麼今天就這麼不相信他了。”

朱雀強忍著大罵紫玉一頓的怒氣,回頭認真的說,“水伯是什麼人?凌傑一個不好就會丟『性』命,他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紫玉很平靜,目光望著遠處的戰場,“我看不然,凌傑不是瘋子,他從來都是那種莽撞的人,這一次我相信他必然是有備而來。還記得嗎,那天在山洞裡的時候,就差最後幾十秒到十二點的時候,凌傑忽然拉著大司馬跑出了山洞,結果避免了一場滅絕『性』的災難……我想那個時候凌傑就知道了眼淚不在山洞裡,可見凌傑對島上佈局和人物瞭解的十分透徹,他是不會『亂』來的。”

朱雀也知道這些道理,這時候聽紫玉說的有理有據,不由大鬆了一口氣,把邁出去的腳收了回來,“剛才少司馬把她火之單根身體的火『性』威力發揮得淋漓盡致,可謂是驚天動地,她的一身修為實在叫人敬佩,只是沒想到,這樣的攻勢都沒能讓水伯落敗,水伯此人,實在叫人可怕了。”

紫玉微微說,“我看水伯的修為已經不太在宗師境內了,不過我們都還沒有看到水伯的真正實力,所以我不敢斷言。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在這裡的人,沒有人是水伯的對手。”

朱雀贊同的點頭,“天劍城的藍小蝶和鐵血魔宮的人都上了,結果不敵落敗,惟獨有神巫族的言介和方子沒有出手。想來他們也是沒有把握,如果有把握的話,我想他們應該出手了。對了,紫玉,我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老實回答。”

紫玉微微說,“問吧。”

朱雀說,“在九大堂口裡,主上很少過問你的玉風堂,亦很少在眾人面前提起玉風堂的情況,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玉風堂是幹什麼用的。而對你這個人,主上十分的敬重和尊重於你,沒有人見過你的真面目,我想問的是,你到了宗師幾級,能否戰勝水伯?”

朱雀又急忙加了一句,“我覺得,如果在這裡有人可以戰勝水伯的話,那個人非你莫屬。”

紫玉還是那麼的平淡,隔了一小會兒才說,“我剛才就說過了,在這裡,沒有人可以戰勝水伯。而我到了宗師幾級,說實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紫玉的回答比較虛無飄渺,但朱雀卻是聽出了其中的真意——紫玉沒有明說自己能否戰勝水伯,只是說在這裡沒有人可以戰勝水伯,也沒有明說自己到了宗師幾級,只說自己也不知道……這不就意味著,紫玉不想別人知道她的底麼?

朱雀認為,一個人如果極力的掩飾自己的話,要麼是真的是高高人,要麼就是一無所知的小白。

……

“方子,你看水伯這個人,怎麼樣?”神巫族一邊,言介輕聲說。

方子說,“不可戰勝,至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言介又道,“天劍城和鐵血魔宮的人都出手了,惟獨我們神巫族的人沒有出手,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出手顯示出大派風範。”

方子說,“我想出手的話,只要水伯不要太過份,我自保的把握是沒問題的。不過要想勝過水伯也不可能,少司馬的能力都明擺著了,以她那如此可怕的攻擊力都沒能戰勝水伯,我們也難。另外,既然那個叫凌傑的人要出手,就讓他先出手好了。等水伯把他做了,我們再出手。”

“好。”

在言介和方子討論何時出手的時候,旁邊忽然傳來一聲蔑視之聲,“哼,久聞神巫族的人都是鼠輩耳,以前我藏鋒是不相信的,但是今天我總算相信了。神巫族的人不但是鼠輩,而且還是幼鼠輩,哈哈哈……”

方子二人轉頭看去,只見藏鋒在旁邊冷笑,方子不由皺起了眉頭,“藏鋒,你這話可要說清楚了,我們神巫族雖然素來不喜歡和你們天劍城的人打交道,但好歹我們也是幾千年前共傳承下來的大派,你這話不是太傷和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