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默哥清萱問你呢?你想些啥?”才一會功夫唐馨月已經和高婧、梁清萱混得挺熟稱呼都變得親熱無比。李默把目光從窗外收回“問我什麼?”

“清萱問你與西北礦業的補充協議怎麼沒有得到加拿大方面的最終確認。”高婧學著唐馨月稱呼梁清萱。

“哦!那新增加的百分之一不是由西北礦業出而是從嶽子風的辦事處經費裡開支可以算成一個單獨的合同上面只需嶽子風的簽名跟辦事處的章就行。”

梁清萱點點頭。這時隔壁站起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看起來有六十歲一頭白細心地把女的扶起。女的看起來更老頭全白不說臉上的皮整個皺起眼睛看來不大得力腿腳也有點問題佝僂著背整個人縮成了一小團。

“趙叔叔!黃阿姨!”梁清萱猛地站起從高婧身上擠出去小心翼翼地扶住那女人。

“是清萱啊!你回國了?”那男人一臉淡淡的微笑這微笑裡卻帶著某種讓人心酸的東西。

“我去年一畢業就回了國!現在在我爸的事務所裡。”李默第一次見梁清萱的神色是那麼溫情脈脈臉上那副職業性的面具蕩然無蹤。

“回國好啊!畢竟是自己的地方。”老者的話語裡帶著強烈的感慨。他扶著的女人則沒什麼表示像是根本就沒注意到扶著自己的梁清萱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梁清萱把兩人送到門外看著他們上了計程車走遠方才回到飯館裡。

第五章 再遇

“清萱那兩位是你家親戚?”唐馨月相當好奇

“不!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替他們做過一段時間的法律顧問。”梁清萱的神色有些黯淡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

“他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去美國打官司?”唐馨月充分顯示出好奇寶寶的個性梁清萱沉默了一會“你們可能聽說過前年在美國有兩個中國去的女留學生被幾個小流氓綁在宿舍裡淫辱了很長時間最後不知道是試圖逃脫還是被謀殺兩個女孩都從八樓的窗戶上摔下當場就死了。”

“哦!”唐馨月這下也知道不能再問。

“那兩位就是其中一位女孩的父母?”這次開口的是李默梁清萱抬眼瞅了他一下點點頭“趙叔叔是社科院經濟研究所的高階研究員好像五十五歲還沒到;黃阿姨是中藝教舞蹈的今年才五十三。”

“啊!”高婧跟唐馨月同時輕呼。

“很慘是吧?”梁清萱的眼睛微微有些紅“黃阿姨原來挺漂亮的一個人兩年就變成了這樣。趙叔叔本是個風度翩翩的學者和我爸關係很好。嘿!原來思想挺西化的一個人怎麼也要女兒出國黃阿姨反對也沒用這下後悔得恨不得去死!據說他現在成了理論界的一名鐵桿左派。”“那幾個小流氓呢?槍斃了沒有?”

“陪審團最終判決證據不足無罪開釋。”梁清萱的語氣裡透著無限的遺憾“我當時在美國的一家律師事務所做暑期律師事情生以後。受我爸爸的委託替他們家做法律諮詢。”

“靠!這是什麼狗屁地法律?”唐馨月很是激動“要放在我們這早讓他們吃槍子。”

“在國內可能也判不了死刑!”梁清萱恢復了她的律師本色“國內目前有股風潮什麼都要向西方學習只要能找到一個從輕情節能不判死刑的。法官都儘量不判。”

“那至少也得關他們一輩子!”唐馨月悻悻地說道梁清萱沒說什麼高婧這才插口問道;“清萱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回的國?”

“應該是吧!”梁清萱回答的時候看到李默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似乎並沒有留意她們說些什麼。

三天後雷浩開車把李默送到都機場與前往美國的大隊人馬匯合。由於他們這次出國名義上屬於公務護照和簽證都是由美國大使館直接寄往外事辦再由外事辦統一交到團隊組織者手裡李默一個人不認識只得由雷浩陪著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