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鄉啊!”

“別給我開這個玩笑,你小子就沒有點正經事是不是?”強哥笑著說道,然後我就聽見他的旁邊有人在問,“是晨哥嗎?”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宏宇那小子。

“強哥,我沒給你開玩笑,其實我早就想給你打這個電話了,只是一直沒準備好!有好多話我想告訴你,現在我終於憋不住了!”我正說著,看見這個女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我,我白了她一眼對強哥說:“強哥,你等會啊,我下車再給你打過去!”

我指著路邊,“大姐,你在路邊停一下就好了!”

“還沒有到呢?你要下車?”

“我不坐你的車了,你老是看著我,這讓我十分懷疑我是否能安全的到站!”我看了下計價器,然後從錢包裡掏出十塊錢扔給她,“這是車費錢,剩下的五角錢就不用找了。”然後拿著裝著匕首皮套的塑膠袋下了車。

這個司機大街並沒有著急著開走,叫了我一聲,“小兄弟,你那衣服是剛買的吧!”

“啊?”我疑惑的看著她,她指了我一下後摸了摸他的脖子後面,然後笑著開著車離開了。

“搞什麼呢?莫名其妙!”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下摸到一個撲克牌大小東西,“靠,衣服的商標?”我真是鬱悶到家,丟人現眼了。我一下將商標卡拽了下來,丟在地上。

我坐在路邊點了一支菸輕輕地抽著,然後撥通了強哥的電話,這一次接聽的比較快,“大晨,你有什麼話告訴哥,說吧,哥都聽著!”

“強哥,我怎麼聽著你像喝多了似的,和誰喝酒呢?”

強哥笑呵呵的笑道:“就是和幾個道上的朋友,都是剛認識的,以後在生意上能互相幫個忙,宏宇在和他們喝著呢,咱哥倆個聊聊!說吧,有什麼話儘管和哥說!”

聽著強哥這番話,估計也喝的差不多了,我猛抽了口煙,不管他挺進聽不進,我現在都想告訴他,“強哥,我棄學了!”

“棄學好啊!棄學就自由了……”強哥含糊著說著,看來真的醉了,我剛想掛了電話,強哥突然大叫道:“什麼?棄學了?”他似乎突然間清醒了很多。

我嘆了口氣,一字一字的重說了一遍,“我真的棄學了!而且我現在已經找到了一個……哎!不說這個了!強哥,我告訴你件事情。”

“什麼事情,說吧!我聽著呢!”強哥說完,我就聽見那邊幾個人叫著強哥,好像是在勸酒!

看來今天打這個電話真的不是時候,我將手機掛了,心裡突然十分的委屈,我坐在路邊仰天大喊:“張越!你到底為什麼?”

路過的幾個行人突然停下看著我,對著我指指點點的,心裡仍是十分的難受。我沿著這條陌生的路往前溜達著,路過一個超市,我買了兩瓶啤酒,然後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一口氣幹了一瓶,我打了一個飽嗝,將第二瓶啤酒開啟喝了半瓶的時候,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看著是強哥的電話,本想拒接了算了,但是我還是猶豫著接聽了。

“晨哥,我是宏宇!”

“強哥是不是喝醉了?你小子現在過得真滋潤啊,有吃有喝的,不錯啊!”我也只是順口說了出來,突然覺得自己的話多少都帶著些許諷刺的味道。

宏宇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然後結結巴巴的問我,“晨哥,我,我剛才聽強哥含含糊糊的說你退學了?真的假的?”

“真的!”

“那?你家裡人知道了嗎?”宏宇著急的問著我。

我長長的吁了口氣,對他打聲的說道:“別給我提家裡的事,煩著呢!”我抽了口煙,“宏宇,對不起,我心裡也很難受,更難受的是我見到了張越!”

“張越?晨哥,那你怎麼還難受啊?”宏宇打聲的問道,我知道他在電話那邊一定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