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女訓,是一般好人家女子都知道的事,憐兒身份卑微尚且明白,相信姐姐出身名門,大家閨秀,也必定懂曉。”

張憐兒上前一步的說著,與鳳芷並排而站,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但其實她的言外之意卻處處拐著彎的透露出對柳欣然的諷刺,說柳欣然雖然家勢好,但為人粗鄙不識大體,還不如她一個卑賤出身的下人,溫婉賢良,優雅大方,真當是膚淺的鳳凰不如雞!

一邊體貼溫柔,一邊刁鑽刻薄,張憐兒就是想借此提升她的聲望,以顯示出她高貴淑良的摸樣!

見此,柳欣然冷笑,對於一個對自己不懷好意的人,她從來都不會給太多面子,不由間玩味的挑眉,口中笑道:“三綱五常?女訓賢德?很好,憐兒你果然知書達理,通曉禮節,有大家之風範!但不過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一個如此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是絕不會隨意的在他人說話之時插嘴進去,也不會在明知自己是為妾室的情況下,卻偏偏還敢站在夫君的身邊?呵呵,話說這樣的認知,口口聲聲說自己明白之人,我還是頭一次見呢……”

柳欣然的話,極盡諷刺之能事,說的張憐兒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難看極了!

她沒有想到柳欣然這麼厲害,居然一句話噎的她無從辯白。在古代,一般妾室是不得於夫君同站,只可以跟在身後,以顯示地位的卑下,剛才,她由於太激動,以為抓到了機會炫耀自己,所以一時得意忘形之下多走了幾步,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

心裡對柳欣然是恨的要死,但又不好發作,張憐兒扮著可憐,盈盈楚楚的喚了聲:“姐姐……”

“哦,對了!還有… …”

打斷張憐兒的話,柳欣然笑的一臉燦爛,無視於面前那張梨花帶雨的嬌顏,口中自若的說道:“這個姐姐二字我可擔當不起,我娘就我一個女兒,我爹也只生了三姐妹,我今年也才不過十五歲,實在蹦不出一個快十七歲的妹妹來……”

聽小桃說過這個張憐兒今年十六歲,為了氣她,柳欣然故意將之說成快十七歲。聞言後,那張憐兒果然氣的臉色發白,雙手緊握,捂胸口開始裝痛。

“憐兒,你怎麼了?”

見到異狀,鳳芷雖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急切,但還是關心的出聲相問,可見這個憐兒在他心中,地位還是要比一般的女人要高一些的。

“殿下,我、我……”捂著胸口,裝成是病犯了,張憐兒呼吸不暢的張著口,說不出話來。

鳳芷似有些無措,轉身欲吩咐下人去請大夫,可是這時候柳欣然笑的無良,調侃而道:“殿下何需請大夫,這種小事,遺音見多了,並不是太難,不如讓就我看看,一準憐兒病痛全除!”

眼中閃著深意的光芒,柳欣然微微向張憐兒看去。見此,張憐兒不禁全身一顫,心裡害怕的慢慢調整呼吸,假扮的情況有些好轉。

“不、不用姐……不用側王妃勞煩了,憐兒這會兒好多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真的好多了?”

“真的好多了。”張憐兒笑笑,一邊回答,一邊將身子往鳳芷那邊靠。

見此,柳欣然不吱聲,只微微的笑笑,一臉叫人猜不出其意。

玉無軒意味深長的看著,輕柔的笑容始終淡漠的掛在唇邊,只見別意中,他星眸微掃張憐兒,接著話語侃侃的對柳欣然說道:“音兒真是好本事,這才是說了一句,便就將憐侍妾的病給治好了,如此能幹,真不枉我執念一番……”

表面上好像是說柳欣然,但其實是在諷刺張憐兒,此時張憐兒一聽這話,臉不禁的又恨的白了三分,而對面的柳欣然則微笑的磚頭,玩味的對上玉無軒,眼神交匯,似有而說。

鳳芷看到他們這般摸樣,口中冷斥一聲:“哼,眉目傳情,還說沒有姦情?林遺音,你當真忘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