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確實相較於年紀小的二弟來說,他的身子更加脆弱,想到他一個大哥竟然要柔弱像個女孩子的二弟來謙讓,他的小臉上泛出紅暈來。

福興饒有趣味地看著弘暉臉上的紅暈,笑容再次回到他的臉上。

弘暉氣苦,轉移話題:“二弟,先前提到的披風一事,你可有什麼看法?”

福興撇撇嘴巴,說道:“大哥,這事兒是阿瑪交給你做的,可把弟弟拉下水。”

“這事兒,也不能全與二弟無關,畢竟昨個兒宋額娘為你親手縫製的披風,毀之一旦,二弟你就不生氣,那披風我可看過,針腳細密,就是披風上的暗花也繡得極為精緻,宋額娘肯定花了不少心血吧。”弘暉對福興的瞭解也不是一點兩點,知道他最在乎的就是他的額娘和阿姐,只要一提到兩人,這溫純的老虎肯定炸毛。

“以後可不要拿我額娘說事。”福興的眼睛有些危險的眯起,看向收斂了表情的弘暉。

弘暉嘴角輕勾,彎下了眉眼,笑著說:“大哥只是想聽聽二弟的意見,怎麼會拿宋額娘說事兒呢?”

福興笑著說:“大哥不會最好,其實要說披風之事,弟弟也沒什麼好意見,但是從李額娘查起,一定會不有錯。”

這與弘暉的想法不謀而合。

“可是要如何查起,李額娘畢竟是長輩,這樣做怕是有不敬之處。”弘暉皺眉。

福興往天翻個白眼,他的大哥真是太死板了,既然阿瑪讓大哥一個既沒有幕僚,又沒有眼線的小小阿哥去調查,也肯定不會指望他用什麼高深的法子,年紀小自然有年紀小的法子。

他在弘暉耳邊偷偷說了一個法子,弘暉聽著,臉上很是猶豫:“這樣可好?”

福興拍拍胸口,說道:“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和大哥一起承擔。”

福興不過一個小鬼頭,能想出什麼絕妙的計劃,不過是仗著自己修煉的功法,還有一手煉藥技巧,打算扮鬼去嚇唬李氏。

兩個小鬼頭,在夜深人靜之時,偷偷在矮門邊聚頭。

弘暉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完全不像以往的循規蹈矩,這“夜遊扮鬼”計劃讓他小臉再次興奮緊張地生出紅暈來。

等弘暉到的時候,福興用藥畫的慘白的臉,差點嚇得弘暉尿失禁,幸好福興反映快,早一步捂住了弘暉的嘴巴,讓他發不出聲音來。

“大哥,是我!”福興在冬日的深夜裡,張開塗的鮮紅的嘴巴,吐出白茫茫的水霧,讓小弘暉嚇得雙腿只打哆嗦。

“二……二弟?”好不容易聽出是這次行動的策劃人福興,他的心在慢慢歸於平靜,“二弟,你這打扮真是太滲人了。”

福興露出笑,本來溫和無害暖人心脾的笑,在這陰森的氣氛外加詭異的妝容之下,讓福興的笑看起來格外的恐怖,讓弘暉的小心臟又急速跳動,他有些結巴地說:“二……二弟,你……還是……不要笑為好。”

福興一看弘暉的樣子,心裡更得意,等會嚇唬李額娘,好好報額孃的一袍之仇。

正是月黑風高、各自好眠之時,福興讓小老鼠帶路,輕鬆地來到守衛死角,拉著弘暉翻牆而過。

遠遠跟在兩位小主子身後的粘杆們,融在夜色中默默看護著他們。

李氏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種異香驚醒。

但是醒來之時,只覺得視線裡一片漆黑,看不到半點光亮,小羅這丫頭又偷懶了,讓她守夜不光人不在,連蠟燭都熄了。

她剛要起身,可是腦子卻一陣暈眩,眼前的景物也變得迷迷糊糊起來。

突然房門被開啟,一個披散著頭髮的人影向她飄來,於此同時,寒風習習,魔音穿腦。

“李額娘,你好狠地心啊,竟然讓我大冬天穿柳絮袍子,是不是想存心凍死我啊!”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