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在北地這裡,並且依靠著他們的名望組建了北方聯盟,然後整個勢力就這般延綿了數百年之久。

“為什麼,在這一刻,都會有‘販賣奴隸’這般醜陋的事情!”

廣場的雕像前特意搭了一個簡陋的舞臺,而一位身著華麗服飾的詩人,正在用慷慨激昂的語氣,控訴著“墜星湖”罪惡。

緊接著,那支在“墜星湖”見識到那些礦主販奴的冒險者團隊,也依次走上臺前,開始對著下面聚集得越來越多的玩家,講述著事情的經過。

這時除了特意過來撐場面的玩家之外,不少冬日城的市民都在這裡駐足,觀望著臺上的講述。

這時在臺上進行講述的是幸運女神的牧師,一個長相清秀有點矮小的女孩,她用著自己略帶哭嗓的聲音,一點點描述著她們所發現那個地下坑洞裡奴隸的慘狀。

沒有太多的形容詞,就是很樸素的白描,直接勾勒出那些奴隸食不果腹,甚至連望著他們的眼神,都沒有絕望的力氣,只剩下麻木而已。

隨著一個個當事者的上臺,整個廣場的氛圍,達到了另一個頂峰。

前世已經聽過這番史料的趙旭,此刻心情其實平靜很多。

這時他也體會到了各種技能堆高之後的威力,甚至都影響到了他去怎麼觀察這個世界。

起碼在他聽著演講的時候,他的“察言觀色”技能就在自動發動著,像一個只能ai一般,不斷給他分析提醒這那位演講者的各種神態細節。

甚至比演講者發聲還要早,就能夠推測出下一步來。

而對於那位牧師小姐所說的,趙旭其實比這些人還要清楚。

在玩家們被礦主們的衛隊絞殺回來後,其實那些被他們所目睹的奴隸,已經盡數被坑殺。

消弭著最後的一絲痕跡。

這便是亞瑟最為殘酷的道理,只有強大的職業者,才有呼吸權,才能夠主宰自己的命運。

而沒有任何能力的1級平民,只能夠隨著人流而湧動。

甚至這時駐足的亞瑟居民,也大多是普通的1級平民罷了,哪怕他們一樣聽得咬牙切齒也就這樣。

幾個自己孩子走失的,都只能夠回家拿出錢幣交給臺上的地球冒險者們。

拜託他們去尋找回自己的孩子。

亞瑟的冒險者,終究是少數。

也就趙旭他們這些第一批進入遊戲的玩家,才是人均冒險者。

甚至不客氣說一聲,他們除了比其他沒進入遊戲的地球人來說幸運得多。

乃至他們比起亞瑟的許許多多,屬性清一色平均10點的平民來說,都要幸運而強大得多。

只是這樣,趙旭發覺在他自動生效的“偵測魔法”加持下看到一點殘酷的事實。

在場的玩家是真的窮,窮得他都差點以為自己的法術失效了。

就沒有幾個玩家有穿著魔法裝備。

他一眼望去,加起來還沒他身上的多,就更別談價值了,還沒他身上的星辰斗篷貴呢。

甚至不少戰士,都只能穿著有些殘破的輕型盔甲,手握砍刀,在臺下駐足聆聽著。

戰士本身訓練畢業後,就能夠穿防禦更高“重型盔甲”,從板條甲這種起碼有6階防禦的盔甲起跳,一直到8階盔甲加值的“全身甲”。

沒穿,自然是因為窮。

這時趙旭也才注意到,他光是幻化出的這件才200金幣的板條甲,已經算是在場玩家裡鶴立雞群的。

他也想起那1級法師“驟雨夜”全身上下也就幾瓶“治療輕傷”的藥水。

趙旭忽然深深嘆了一口氣。

前世他作為“墜星湖”的治安官,每年都要到湖面的紀念碑那裡,舉行公祭。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