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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樣可以了？&rdo;

展意扭頭沖愣在一邊的丁朗冷冷道：&ldo;出去。&rdo;

伴隨訕訕退場者關門聲，展意甚至來不及轉回臉，程零羽的手已扼上他顴骨，嘴狠堵上來，唇上乾涸傷痕磨礪著，舌頭靈活撬入糾纏。

展意扣住他肩胛，稍一用力就讓對方手就垂落，身體也跟著後退半步，狹長眼睛直勾勾看著他，玩味神色中的漫不經心，閃過一絲近乎悲傷的認真懷念，愛慕和迷戀。

&ldo;失血過多容易口渴啊。&rdo;頭髮散落耳邊的男人慵懶調笑，蒼白麵孔漂亮得詭異，如同午夜飄忽不定的夢境。

抓在他肩上的手移向後頸，展意將程零羽的臉按進自己頸窩，嘴唇碰觸到他耳廓，神情漠然道：&ldo;我不會做到一半停下，就算你死了也一樣。&rdo;

程零羽悶聲低笑，淡然無波仍是那句話：&ldo;我知道。&rdo;說話時，手已摸上展意褲腰，嫻熟解開扒下去。

順從被按倒膝蓋跪地，張嘴將男性器官含進去，程零羽將頭髮理到耳後，伸手握住熾熱精身，舌頭捲上頂端男人最敏感的一點。

展意手插進正賣力取悅他的男人的頭髮裡，手心裡清涼觸感跟那處灼燒火燎對比鮮明，身體裡湧起股撓心的澀癢難耐，不由自主發狠，挺腰更深穿刺溫潤的喉嚨，在盡頭研磨著緩解焦躁。

聽得見程零羽嗓子裡阻塞的呻吟，如同被拋棄的幼獸飢餓委屈的嗚咽。

腰上一陣冰涼，程零羽兩手抓在他腰側，硬挺著承受粗暴攻勢，清秀面孔有超過負荷極限的痛苦扭曲，展意眼裡升騰的慾望下，散落了一絲茫然。就在分神片刻，本攬在他腰後的手突兀下滑，順尾椎插進臀瓣直刺進密緻後穴。

身體一僵，下一秒反手衝程零羽臉上猛抽過去，在半路被早有防備的截住，雖然那力道大到讓抬手擋隔的程零羽身體晃了幾下，卻無損他滿面春風的得意之色，眼睛湛亮，唇邊深藏不露的笑容：

&ldo;你敏感的地方倒是沒什麼變化。&rdo;

&ldo;我低估你的體力了。&rdo;展意冷冷說話，周身肅殺氣凝結，那種撕殺獵物的殘酷，再沒有任何猶豫。

&ldo;喂喂，只是開個玩笑&rdo;，程零羽玩笑似的示弱舉手，&ldo;你要狠起來真能幹死我，以前有過不少慘痛教訓。&rdo;

展意冷冷看著他：&ldo;你以前這樣求饒有用？&rdo;

程零羽豁然笑開：&ldo;只會適得其反，火上澆油。&rdo;

說話時展意出手抓住他胳膊反扭，迫使程零羽轉過身去，將他面朝裡摁在牆上，扯下他褲子，勃起的慾望狠頂進毫無準備的緊窒處。

激痛讓程零羽肩膀抽搐著抖動，臉在陰暗裡看不見表情，但說話口氣卻是一副都在意料中的悠然戲謔，伴隨著抽氣的調笑：

&ldo;幸好你失去的是記憶，不是效能力，不然就真不像我認識的展意了。&rdo;

展意不說話，手扼住程零羽腰身大張大闔的抽插進出，肉體碰撞噼啪作響，緊密接觸下，不經意發現很多事：

程零羽看似白皙的面板摸起來並不光滑，各種傷痕和經歷磨難的粗糙質感，身材只是看起來瘦弱，如同獵豹，佈局精妙的每一塊肌肉都完美隱藏起淬鍊出的力量。

展意持續著兇狠撞擊，在他身前隨著動作前後搖晃的男人漸漸失去支撐的力氣，兩腿跪倒，扶在牆上的手滑到地上，不斷磕碰的額頭手掌膝蓋都破了皮，磨在地上留下暗淡紅漬。

程零羽沒感覺到男人在他體內高潮時的熾熱，事實上他在這場性事開端沒幾分鐘，就昏得不醒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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