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過以前的事,唯獨這個喬楠,我還真就是對他一無所知。

我就順著他的話問了下他家的情況,我這才知道他家原來就他一個孩子,而且小時候他父母都挺忙的,吃飯什麼的都是他自己來,就連上學也是上的寄宿學校,一直到高中畢業,他們班主任都不知道他家長長什麼樣。

說起這個學校就更神奇了,他上的還是很普通的那種,就連大學也都是二類學校。

我簡直都理解不了,在那追著問他:“你家應該不差啊,你們這種人不是想上哪就上哪的嗎?”

喬楠聽我說這話就跟聽個笑話似的:“那你是不瞭解我爸那人,沽名釣譽就是給他準備的。”

喬楠用這樣的語氣評價一個人還真是挺奇怪的,而且那人還是他爸,不過我跟他那關係說近不近說遠不遠的,也不好總討論他家的事,我就忙轉了個話題,問他那個狗怎麼樣了,查到什麼沒有。

對這個喬楠倒是話多了起來,那反應也正常多了,告訴我說他已經把狗交到實驗室去了,估計結果很快就能出來。

我一聽實驗室就有點緊張,心說旺旺不會是被解剖了吧。

大概是看出我的想法了,喬楠又補充道:“就是剪點狗毛再抽點血的事,我要給那狗整死了,鐵子能吃了我。”

我琢磨著也是,就跟著笑了笑。

他那聊著天就吃完飯了,吃了後我原本想收拾餐桌的,結果他比我動作還快呢,而且動作看上去也非常嫻熟,上來就把碗疊在一起,連著我的筷子碗都拿進了廚房,一會就收拾好了。

我只好找了抹布把餐桌擦了擦。

等他收拾妥當出來後,我才想起個事來,忙問他下一步打算幹嗎。

結果他告訴我說,他還要在我家住幾天。

我聽了很意外,我以為他只是順道過來看我一下的。

就聽他解釋說,他還想調查下柳恆跟方翰的事。

我當時的感覺就是很撓頭,一是我家地方窄,沒他住的地,再者我也不想把這些人引到家裡來,就提醒他可以去附近的酒店。

結果他告訴我說,他一個人來的,還是住我家安全。

我也不好直接轟他,就只好又提了提我家那個有限的空間,委婉的告訴他實在沒地方給他。

結果他告訴我說:“跟你擠擠就行了。”

這話說的我都沒詞了。

本來以為我媽回來後,會對他在我家住表示什麼呢,可喬楠那人太具有欺騙性了,把我媽哄的高高興興的。

晚上該睡覺的時候,喬楠也不說什麼。

我那可是單人床,這可怎麼擠啊,我就拿了被子準備去沙發那睡。

喬楠看我那樣也沒說別的,真就踏踏實實的睡下了。

就是我睡到半夜的時候總覺著腦子邊有蚊子在響,嗡嗡的,還咬的我胳膊腿上都是包,我實在頂不住就把燈開啟,準備打打蚊子,結果我燈剛開啟,我就看見喬楠了。

不知道啥時候他人從臥室出來了,隨便找了個客廳的椅子坐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

我當下嚇的腳底板都冒冷氣了。

我都看見喬楠了,喬楠也不解釋一句。

我怎麼都覺著這事透著股子詭異,就咋著膽子的那麼問了喬楠一句他這是幹嗎呢。

就聽喬楠毫不在意的說道,他就睡不著所以起來坐坐。

坐的太他媽驚慫了。

我哪有膽子在這麼個注視下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睡啊,我心裡就有點打鼓忙問他啥時候能去睡覺。

結果他告訴我說,暫時還不想。

這下可給我狠狠的為難了,我可不是屬野貓子的,現在困的眼都掙不開了。

反正沙發也睡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