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這裡。”顧君生說著指了指心口。

張茜若有所悟,“那不就是想心理學了?”

“在某些時候,也可以這麼說的。心理學一向都被認為是精神病學的重要基礎學科之一。”

她點點頭,突然‘哦’了一聲,似乎記起了什麼。

“我說啊——”她一邊降低音調,一邊拉著我一同坐在顧君生的對面。

我被她這神秘兮兮的樣子弄懵了。

“既然是有關心理學的話,那夢境是和心理學有關了嘍?我跟你說哦……”張茜說著看了我一眼,“如果說,有一個人,她經常會做一個同樣的夢,而夢裡面的場景和人也是一樣的,並且這還是穿越了時空的夢,古代的事物、古代的人,你說,這個有什麼暗示?”

人生如初見(2)

第五章(2)

“既然是有關心理學的話,那夢境是和心理學有關了嘍?我跟你說哦……”張茜說著看了我一眼,“如果說,有一個人,她經常會做一個同樣的夢,而夢裡面的場景和人也是一樣的,並且這還是穿越了時空的夢,古代的事物、古代的人,你說,這個有什麼暗示?”

我愣了一下後,趕緊隨她坐下,豎起了耳朵。

“哦?”他似乎對這個夢境也頗有興趣。“具體說說呢?”

我單手托腮,聽他問了,一激動就說出來了:

“就是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有大片的開著紫色花蕊的樹木,飄著紫色的絨絮,還有,樹下站著的一個衣著白色長衫、腰間束有鑲玉緞帶,長髮由髮帶束起後插有一根白玉簪的……嗯……男子。”

說完後,突然意識到林碩似有所悟的目光,有點尷尬地乾咳兩聲,舔了舔嘴唇。

關於這個夢,只有張茜知曉,而關於那一幅畫,聽說的人多,但真正看過的並不多,李鐸、亦凡、寧然見過,但連張茜也不曾見過。

“聽起來蠻有意思的。”顧君生抿唇一笑,“若要從科學的角度,我只能說,夢是一種主體經驗,是人在睡眠時產生想像的影像、聲音、思考或感覺,與人的社會環境、心理因素以及形體狀況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在我們的左右腦中,左腦掌管理性,右腦則善於想象和創造,當處在睡眠的狀態時,尤其是淺眠,右腦依舊會繼續工作,只是這時右腦沒有了左腦理性的控制,便會誕生許多稀奇古怪的事物,便不再符合正常的邏輯了……”

“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這倒未必。”他含笑的雙眼微微眯起,“不過……”

“不過什麼?”

“同一個人夢見多次,又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到是覺得,或許有些別的意思……”

我眉心微動,“譬如?”

“納蘭性德曾說過‘人生如初見’,這裡或許可以變動一下,人生妄信如初見,如何?”他笑笑,“當你以為與一個人是初見的時候,其實未必如此……”

他的話並無特別意味,可我也不知怎麼的,竟自行理解了另一番意思,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移開了目光。

笑笑,他們何嘗不是也妄信了我與顧君生的初見嗎?

張茜撇撇嘴,“怎麼感覺說的跟莊周夢蝶一樣?有點玄奧……”

“好了,現在可以上網了。”顧君生把筆記本推向張茜跟前,“你試試。”

張茜點開瀏覽器,成功。

“太謝謝了!”

“不客氣。”

林碩打了個哈氣,“折騰完了,那我回去繼續睡覺咯~楚楚你和我一起走嗎?”

我笑笑,“你先回去,我去找兩本書帶回宿舍看。”

“那……顧君生你好好研究你的書,紅燒肉好好寫你的論文啦~”林碩說完趕緊一溜煙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