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第一次主動用手掩上他的嘴,“皇上,您知道嗎?‘愛’一個人是自私的。‘愛’一個人就意味著他或她的心裡只有那個人,再也裝不下其他的人了。”“朕知道,朕是皇上,朕的這個身份決定了朕要有眾多的嬪妃,朕不可能去‘愛’。但朕對天發誓,朕會讓你幸福,讓你快樂。相信朕!”“嗯。”

三天後的早晨,和往常一樣,他上早朝去了。而我則在自己的屋裡無聊的用筆亂寫亂畫。“姑姑,”一聲叫喚,“太皇太后讓您過去一趟。”來的是太皇太后身邊的宮女青竹。“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奴婢給太皇太后請安,太皇太后吉祥!”“起來吧,”孝莊老太太向我招招手,“過來,嵐丫頭。讓我仔細瞧瞧你。”我依言走近。“你進宮有五年了吧?”“回太皇太后的話,還差兩個月就六年了。”“是啊,快六年了,一個小丫頭都長成大姑娘了。”

“稟太皇太后,蒙古卓禮克圖親王塔爾克達帶著他的小王子克里木爾述求見。”一旁一太監對孝莊老太太稟報。“快,快讓他們進來。”

不一會,兩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面前。“臣科爾沁塔爾可達(克里木爾述)叩見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吉祥!”“快,快起來。賜坐”(唉,孃家人嘛,感情那裡擺著呢。)“科爾沁還好嗎?幾十年沒回去了,老太太我想的緊呢。快給我說說。”“回老祖宗的話,”這次倒是那個克里木爾述先開了口,“科爾沁草原還是那麼綠,牛羊還是那麼肥,馬兒還是那麼善跑,可惜···”“可惜什麼?”老太太不解的問。“可惜再也沒有像老祖宗這樣的‘科爾沁第一美人’在草原上騎馬唱歌了。”(這小子拍馬屁真是有一手!)果然,老太太被逗樂了,“罷啦,都幾十年了,老了。再也騎不了馬唱不了歌了。”“老祖宗一點都不顯老,和草原上的姑娘比老祖宗您還多了些貴氣呢。”(得,又一記馬屁)“赫赫~。”老太太終於還是笑了。“這小子可是會說話的緊吶,和我們的嵐兒有一拼。”(好說不說扯我幹嗎?這老太太。)說著還看著我。“奴婢只是個服侍人的下人,哪能跟草原上的大英雄比呢。”我急忙說話。“這位姑娘清秀的緊,能否告訴在下芳名?”那個小王子有禮的問道。“奴婢只是個皇上身邊的人,這‘芳名’二字還請王子殿下莫要再說,奴婢就是奴婢,主子面前是不能放肆的。奴婢喚作‘嵐若’。”“山風起伏,草木芳若。好名字,這名字起的好。”“殿下過譽了,山原本就是連綿起伏的,草木無花,其香亦不散。一個名兒而已,殿下實在抬舉的緊了。”“我看你似乎讀過書?”“嵐丫頭何止讀過書,那些西洋玩意兒也精通的很呢,連皇上的西洋師傅都對她佩服的緊呢。”孝莊老太太插話說道。“在下對西洋事物倒是不懂,不過在下倒是讀了幾本漢人的詩書。頗有些心得,能否向嵐若姑娘討教討教?”“您是來拜見太皇太后的,怎麼倒是討教起詩詞來了。”我存心不想與他胡侃,急忙轉開話題。“嵐丫頭,他既然想跟你討教你便跟他說說就是不用管我,我也想聽聽。”大約是看到我不願意說,老太太又發話了。“奴婢遵命。”

“請問嵐若姑娘,湖水為何色?”“綠色。”我不加思索的回答。“那我有個上聯,你能對嗎?”“請殿下說說看。”

“湖水綠,鵝遊湖水鵝喊鶴。”“晴天藍,鷹飛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