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酒席既要記賬,又要寫一些對聯,所以少不了有文化人。周養明是教師,自然毛筆字不錯,在玉泉村他就經常做這個事情。

周養明說道:“是的。”

楊帆從口袋裡掏出八十錢,遞到周養明的面前,說道:“記我一份吧。”

四周的人看眼楊帆,要知道沒有下請帖,而又不是同村人,誰願意吃人家的酒宴,無緣無故浪費錢?憑藉一般的村人身份,也就是四十塊錢而已,而楊帆出的卻是八十塊錢了,難道是炫富?

楊帆彷彿沒有見著別人的眼神,道:“我和劉正雨是同學,同學嘛就是朋友了,雖然沒有請我,但是遇上了不能假裝不知道。”

眾人笑道:“是地看來你誠實啊。”這才知道楊帆和主人原來是同學。一般地同學上個八十塊大洋是應該地。如果是好朋友那就顯得寒~了。所以覺得楊帆還是夠感情地。覺得他會做人。

周養明瞧瞧楊帆。把錢收了來。交給邊上地一個管錢地人。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本子記下。說道:“我記下了該是以你地名義。沒有記你爹地名字。等會記得過來吃飯。”

楊帆聽了心裡嘀咕。難道不應該這頓酒宴嗎?為什麼周養明這種不冷不熱地態度呢。懷著狐疑。想到一邊去打個電話回去。問個明白。

劉風辦了一張桌子過來把麻將擺上。對楊帆問道:“老表。你要去哪裡來打麻將了。”

楊帆衝劉風說道:“我打個電話。你們打麻將吧。我不太喜歡打。”走到河邊電話打回去。把這邊地情況說明問去吃這個酒宴有問題嗎?

接電話地是楊老頭。聽了半響才說道:“這酒可吃。可不吃。因為是這麼一回事。以前我和劉正雨地爹爹認作兄弟。但是後來由於一些原因。有點小矛盾。關係就淡薄了。

他進新房辦酒宴沒有請咱們就是這個原因在你恰碰上了,不去吧?感覺有些過意不去旦做不了兄弟,就好像仇人了?可是要去呢人還以為咱們討好人家,下賤。這事比較難辦!”

難怪熟悉內情的周養明默不作聲原來他以為楊帆討好劉正雨一家呢,幸好記錄下來的是楊帆的名字,以同學的身份參加,上的禮錢也不多不少,恰到好處,可以名正言順嘛。至此以後依舊是陌路人,大路兩邊開,各走一邊。

楊帆弄清楚是情況,放下心事回到眾人之中,果然表弟劉風已經開打麻將了,四人都是年輕後生,花錢如水的年齡,年輕氣盛有幾分毒性,自然賭的極大,鬥得很激烈。圍觀的人較多,不過見著楊帆都多看了兩眼,畢竟他已經揚名立萬了,憑藉三畝土地短短半年時間就能創造財富,身家百萬富翁,確實不簡單。

在他們眼裡,楊帆與他們一般大的年齡,可是人家已經是功成名就,而自身卻是窮困潦倒四處奔波,所以眼睛望著楊帆充滿欽佩與羨慕,感覺有一定得差距。但是看見楊帆穿著簡樸整潔,為人也是親和不擺架子,他們更加佩服心說“這就是人才”。

這時辦酒宴的主人劉國慶也知道楊帆來吃酒了,匆匆地走來,笑道:“快請屋內坐,你爹爹的身體還好吧。”

楊帆說道:“我爹的身體還好,我在這邊看看打麻將,過會再去吧。”

劉國慶說道:“這怎麼成呢,來了門都不進,太見外了。喝一杯水,吃一點瓜子也好吧。”

楊帆笑道:“好好,我去,我去,看看新房子。”見劉國慶滿臉堆笑,這才知道自己說話太生硬了點,也不給人家面子。

進了新房門,裡面坐滿了客人磕著瓜子,喝著茶水,多是婦女。其中有個玉泉村的,叫春花的婦女,

帆進門笑道:“稀客稀客,快坐。”

楊帆說道:“春花阿姨你好啊,你從縣上過來,路途遙遠才是稀客。哦,怎麼不見周何明。”

春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