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馬隨主人,沒有辦法。”

“無離仙尊……你現在可是越來越無賴了。”

秦衡蕭露齒一笑:“在你面前,當無賴又何妨。”

梅慕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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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適時地上了兩個小菜,諂媚地笑著想跟兩人搭句話:“不知二位客官是哪兒人?”

梅慕九隨口道:“東海附近。”

“原來是那兒的公子,我就說海邊養人……”小二察言觀色地感覺到他們不喜馬屁趕忙又換了話題“京城近日可是熱鬧得很,客官也是來參加那比試的?”

“比試?”梅慕九饒有興致地問。

“可不是嘛!無畏派每三年收一次門人,可是天下皆知啊!聽說無畏派後頭靠著的可是仙人,凡是有天賦的,最後都成了長生不老的神仙,上天入地,神通廣大,現在但凡學武的誰不想進去?”

梅慕九給了他一兩銀子,看著他滿臉喜氣地走了,才笑道:“東河現在也是個大人物了。”

其實實際上,無畏派的影響力比小二說得更大,現今無畏派正是又光復了他們以前的傳統,雖不參與廟堂之事,卻將江湖管理得井井有條,導致一些人教孩子也會說:“你要是做壞事,就會被無畏派抓回去燉湯!”

而沒了修真界的參與,皇宮裡也沒了那些邪門詭道,總算在穩定地傳承著。華息死後被他們送上皇位的皇帝也早被列入了三大聖君之一,憑著一己之力將垂危的皇朝救了起來,不出十年,整個大陸又變得繁榮昌盛,歌舞昇平了。

最令他們驚喜的是,兼山君也成為了人人稱道,流芳百世的聖人,他的詩詞與文章傳了一代又一代,被無數讀書人拜讀崇拜著。同時,也有不少人世世代代在探索著,兼山君所說的,他生平唯一的知己是誰,他遇見的那幾個貴人又是誰。他寫得極其模糊,卻又將他們稱讚得舉世無雙,可是無論世人怎麼探索,都想不到世間還有兼山君所說的這樣出塵的人。

後來還是一個年輕詩人喝醉了嘲笑道:“兼山君那樣的人物,能有的知己和貴人,除了天上的仙人,還能有誰?天上的仙人,又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窺探的?”

喝完酒,兩人上了馬,高頭大馬邁著相同的步伐,不緊不慢地走著,時不時也停下來讓主人買上一兩件新奇的小玩意。

梅慕九把玩著一個畫得奇形怪狀的布偶,驀地靈力一陣湧動,他一抬頭,就見幾個大能在天上極速飛過,身後還拖著幾個血人。

梅慕九:“……那是你無畏樓的兄弟吧。”

秦衡蕭給他付了錢,把布偶收起來,風輕雲淡道:“是。”

現在說起無畏樓三個字,修真界都是聞風喪膽,生怕被盯上了。誰不知道無畏樓管得寬,又會打架,至今誰都打不過裡面的人。畢竟無畏樓的人可以光明正大地打,玩無賴也著實玩不過他們,實在是毫無一點破綻。他們就是在路邊搶了一個小孩的玩具都能被無畏樓追殺十里搶回來,更別提做些陰暗的勾當或者殺人越貨了。若是欺侮了伏仙宗的人,他們這一生也就真的完了,即便是不死,也是被看見一次就打一次。導致好些修士數百年不敢出門,就算出門也要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如同做賊。

按梅慕九的話來說,真是進入了和諧社會了……

將這麼件事甩去腦後,兩人在人間盡情地玩了數日,才慢悠悠地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還有數不清的修士正在前往仙闕島和紫庭島,現在仙闕島的令牌幾乎是整個修真界最難得到的東西了,得到令牌的人都要開場十天的慶典方能炫耀完自己的興奮之情。也有不少散修會前往島上玩樂尋寶,隨著伏仙宗的帶領,散修早已不是異類,各地都有了散修的聚集地,兩邊都還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