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卻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分明就是想攻人不備。囂張哭笑不得。不知是該誇獬豸不矯情不迂腐呢。還是該罵它狡猾陰險好。

短暫地交鋒一觸即分。當獬豸抽角退步再次攻擊另一個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地玩家時。囂張已被方才那股強大地衝擊力逼退了好幾步。小腹處被撞得隱隱作痛。再看手裡那把先前砍如何砍出口子地大刀。發現刀身上多了個透光地圓窟窿。竟是被獬地角生生給撞出了一個洞!

“它地角厲害。小心不要被撞到!”囂張話說完地同時眼前騰起一道白光,已經有人被獬豸給送回地府去了。

青奴見獬左衝右撞,瞬間已傷了三人,殺掉兩人,簡直是猶如出入無人之境。不覺心裡發急。見周圍更沒人能阻擋獬豸地速度和這第一波氣勢十足地攻擊。說不得。只好自己上去拼一下。乘著獬豸抽角後退地空擋,青奴阻在了它地面前。

獬豸停止攻擊猶豫了一下。“你是妖。為何幫著他們?”

“他們中有人幫助過我。”青奴雙掌平託。有青色地風氣在掌心聚合。

“但你沒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獬似乎並不將青奴和周圍環伺地人放在眼裡,聲音仍是平和悅耳,只是它那獨角上閃爍的銀藍光芒變得比陽光更加耀目。

“你怎知死的不是你?”青奴淡淡的笑著,掌心的風氣已青得有如實質一般,她雙掌推出,兩道飆風直向著獬豸席捲而去。

“這對我沒用。”獬晃了晃頭頂的獨角,銀藍色地光芒也凝聚成實體,好像千萬根尖細的長長針刺,直直刺破那兩道飆風,向著青奴地身體直扎進去,爾後在她的體內爆開,遠遠望去,青奴身上好似開了萬千朵銀藍色地火蓮,絢爛璀麗。

“不!”芒果尖叫一聲,飛快地衝了上去,恰好接住青奴倒下的身體。

獬豸中了兩道飆風地刮卷,身上只受了點輕傷,幾處皮肉被割裂開來,流出金黃色的血液,但這點傷顯然並無大礙,此時它微側著頭,望著躺在芒果懷裡的青奴,目光裡滿是憐憫,“小小風生獸,也敢挑釁神獸的威嚴?”

“神獸了不起麼?不也是妖獸修煉成的,拽什麼拽?!”芒果心裡火大之極,對著獬豸就開始出言不遜,但罵歸罵,她手裡根本沒有停下,先塞了點回血的丹藥進青奴的嘴裡,又取出珍藏的金蘭花蜜給她餵了一些,至於身上的傷,她沒有辦法,只好拿眼瞅著狐九,暗示他快點拿出點什麼奇花異草來給青奴治傷,心裡還一邊暗自怪責自己,太小看了神獸的力量,早知道不應該請青奴來幫忙的,自己這些人死了沒關係,但青奴死了,卻不能復生。

她這頭罵著,另一頭囂張和麻煩也各自帶了人上前圍攻獬豸,無奈獬上那獨角真是無堅不摧,無法不破,眾人沒傷到它,倒將各自的兵刃損了不少,施放出的法術對它也沒有什麼效用。

狐九沒看到芒果對他使的眼色,只是擠到了圍攻獬豸的人群裡,也不知在忙些什麼,最後好不容易瞅準機會,拿小瓷瓶接了幾滴從獬豸身上滴下來的金色血液,這才竄回了芒果身邊,叫她拿水將這獬液稀釋後塗抹在青奴的傷口裡。

“怎麼辦?”一邊手忙腳亂地救治青奴,芒果一邊在關注那邊的打鬥,看見己方死的人越來越多,連空氣和雲兮歸兮都掛了出去,大多數人都頂不住獬的幾招攻擊,只能閃避著在旁掠陣,囂張、麻煩和麥芽糖三大高手合力,才算勉強抵擋住了獬豸那還未全力發動的攻擊,“是不是我們太輕敵了……青奴都只擋住了一招就傷成這個樣子……”

“神獸啊!它再弱也是神獸!”狐九嘴裡嘟囔著,腦中使勁想著主意,可是神獸身上基本是沒什麼弱點可攻擊的,要想殺它,只能憑實力,可是明顯眼前這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