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還會有小命在。

回頭對上任濣荇笑的溫潤的臉,夏安然的目光就不友善了,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死男人不去拿奧斯卡最佳偽裝獎真是可惜了,明明滿嘴謊言,卻裝的如此鎮定。

“對於我來說,跟你的每一次見面都是我揮之不去的惡夢。現在你招呼也打了,從哪來滾回哪去吧,我可不想再看見你。”

夏安然恨不得立刻就把這個男人趕走,再任由他在這胡說八道下去,還不知道她有沒有小命在呢?

任濣荇聽到夏安然明顯嫌棄他的話,雙眼閃過一抹慍怒。但是很快他又變的雲淡風輕起來,衝著夏安然做出一幅很是受傷受打擊的模樣不甘的開口。

“幹什麼對我故作無情,難道你是怕他知道嗎?難道你忘記了那晚他無情的把你趕出了家門,你一個人在雨中的悽慘模樣。你別忘了,那晚陪在你身邊的,卻是我。”

任濣荇說的深情款款,夏安然聞言快要吐血了,為什麼明明是一件很純潔很純潔的事情,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全變了味呢?

他那晚刻意的跟蹤她,看到了在雨中狼狽的她,他不過就是幫她叫了一下門衛來開門,也算哪門子的陪在她的身邊?

胳膊突然一痛,顯然是某個男人被惹火了對她下了狠手,夏安然淚光迷濛的望向慕景天。

慕大爺,我是無辜的,你可要HOLD住啊,千萬別上了這傢伙的當啊。

正當夏安然思襯著自己是不是上前先把這個任濣荇撓死再向身邊男人請罪的時候,慕景天已經把她拉進他的懷抱。

淡淡的男性清香,帶著迷醉的味道,夏安然突然一陣的安心。最獨夫人親

“挑撥離間夠了麼?別以為別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的伎倆。”

慕景天睥睨著任濣荇的臉,墨色的瞳仁裡流轉著犀利的光,似乎已經將他整個人看透了一般。

要說慕景天不生氣,這怎麼可能,一個男人挑釁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談著跟自己女人多麼親密的曾經,一般有血性的男人都會氣的暴走。

可是,他就是不想如了任濣荇的願。他想要他跟夏安然反目成仇互相折磨,他偏要大秀恩愛讓他鼻子氣歪。

就算他要教育身邊不聽話的女人,那也得等到關上門躲在被窩裡才行。

慕景天突然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笑來,站在對面的任濣荇看的心底直咯噔。下一秒慕景天已經扣著夏安然的纖腰,竟然當著他的面吻了上去。

夏安然完全被慕景天這樣的轉變給弄懵了,如果不是他狠狠扣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的話,她真想伸出手去摸摸他的額頭,看他是不是被任濣荇給氣傻了。

任濣荇在看見慕景天吻上夏安然的那一秒,臉色立刻變的很難看起來。他不自在的別過了臉,雙手卻死死的握緊。

良久,慕景天放開了夏安然,狷狂的看向一旁的任濣荇。

而本能的承受著慕景天‘熱情’的吻的夏安然,即便她已經被某個小心眼的男人洩私憤咬的嘴唇紅腫,卻依然要配合他勾出一個‘我很幸福’的甜甜的笑站在他身邊。

媽蛋的,果然演戲什麼的每個人都是挺有天賦的。

“看完剛才的表演,你還會認為我們會因為你的話而被離間麼?”慕景天摸著下巴想了想,又譏諷出聲。

“再說,你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在這裡勾*搭別的女人,你不怕任清河甩了你。如果失去了任清河,你不但會得罪任傲天,你還會重新變的一無所有,包括你手背上那枚象徵著任家家族榮耀的火焰紋,也會一併被剔除。”

慕景天的話,讓夏安然心間一跳。

他說什麼,任濣荇這麼大個男人竟然是吃軟飯的。所以,他能得到那火焰紋,並不是因為他是任家人,而是任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