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們給我帶出來。”

兩名保鏢一人一個把人帶到了客廳,薛美娟與薛媛媛兩個人的臉上有不同程度的淤青,她們看著慕景天的雙眼,哭著乞求道。

“慕少,我們真還不出來那些錢……你就算是打死我們也沒有用啊。”

對於這樣的結果,慕景天早就猜到,而他今天來的目地,本也不是為了要錢。

大手從隨行的牛皮口袋裡拿出了一份檔案,慕景天啪的一聲扔到了薛美娟的面前。

“把這個合同簽了,然後從這裡滾出去。”

薛美娟拿起合同一看,竟然是房屋轉讓。因為現在這房子的房產證上是她的名字,所以要讓她無條件的轉讓給夏安然。

這房子,好歹也值個幾百萬,更何況沒了房子,她們住哪?她跟薛媛媛兩個人都沒有上班沒有經濟來源,再沒有房子很容易流離失所。

薛美娟哆嗦著雙手,扶著倒在一旁的薛媛媛,裝起了可憐。

“慕少,你看能不能緩幾天,媛媛剛做了人、流手術,你就這麼把我們趕出去,落下病根可怎麼好。”

說完,薛美娟使勁在薛媛媛腰間掐了一把,薛媛媛疼的臉色一白,正惱火的想問她媽媽這是幹什麼的時候,薛美娟又不停的給她眨了眨眼。

“安然,媛媛好歹是你姐姐,你看她現在臉色多白,臉上出了這麼多汗,你怎麼忍心現在把她趕走?”

夏安然一呆,剛剛薛媛媛不是還囂張的罵她小賤、人麼,怎麼這麼一會又變成這樣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她不去演韓劇真浪費了她這張變幻萬千的臉。

“都在家喝酒跳舞開宴會了,還用得著休息麼?”

慕景天冷眼看著薛家母女演這一場苦情戲,半天毒舌的丟出一句。

夏安聞言撲哧一聲就笑了,一個女人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誰又要同情她。

“乖,你先去樓下車裡等我,我馬上就來。”慕景天揉了揉夏安然的頭髮,溫聲對她說道。

夏安然知道慕景天是不想她在場,點了點著走了出去。

砰,夏安然剛走,薛美娟母女面前的桌子上就插進了一把尖刀。慕景天邪氣的舔了舔嘴角,寒聲道。

“你再不籤,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下來。”

薛美娟頓時嚇的身體軟了一大半,撿起一旁保鏢扔來的筆,哆嗦著手指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又乖順的按了印泥蓋上了鮮紅的手指印。

慕景天滿意的拿過那份合同放進口袋,然後同兩個保鏢吩咐道。

“給她們半個小時的時間收拾東西,再找個人把鎖給我換了。”

“是……”兩名保鏢聲音如雷的回答,嚇的薛家母女立刻滾回房間收拾值錢的東西。

慕景天回到車內,只是低低的說了一句,“房子收回來了。”

夏安然點了點頭,沒有多問他用了什麼手段與方法,她突然明白,這個男人跟她是不同的。既然他不願意讓她知道那些,她又何必再問。

半個小時候後,收拾了所有值錢東西的薛家母女拎著兩個大箱子走出了夏家的大門。

“媽……我們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

薛媛媛有些不甘心,她一說話就扯得嘴角的傷很痛,那是其中一個保鏢見她一直罵罵咧咧的,專門揍的她那張嘴,她一想起就恨的咬牙切齒。

“不走難道等死嗎?你又不是沒有看到那個慕景天有多可怕。”薛美娟沒好氣道,走了幾步又回過頭,指著薛媛媛罵道。

“你這個死丫頭還好意思說,那五百萬這才幾個月竟然被你花的一分不剩?當初是誰向我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會俘獲慕景天的心?結果呢?你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自己墮、胎不說,還一分錢沒有拿到。”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