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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學校演了這麼一出,不僅被視為是對楚昭然的挑釁,同時也讓許多人開始猜測我和艾雪之間的關係。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娛樂記者之外,最有八卦魂的就是學生了。

況且,每年新生入學的幾個月時間裡都是美女感情攻防戰最jī烈的時段,多少人都攢足了勁等著看熱鬧。現在我和艾雪既然願意陪同楚昭然同學共同演出,大家沒有不買票參觀的道理。

跟艾雪打完招呼,下課時間也差不多了。我正打算回教室,迎面走過來一個人,這個人我覺得自己似乎有很深的印象,卻又好像沒見過似的。一張可以算得上是極其英俊的臉上掛著讓人覺得有些冷的平靜表情,一雙不大的細長眼睛看人就好像在看一個箱子或是一塊木板一樣,讓人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只有一瞬間,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我確定了他的身份。額頭一角開始微疼起來,我捂住額頭,看著這個在我面前停住腳步的高年級學生。

“四家主?”

四家主我只接觸過陳無極,這個有著法蘭克貴族血統,卻叫了一個濫俗漢中名字的纖弱少年。其餘三個人我只見過幾次背影,從未真正正面接觸過。

“張費朗。”來人看到我捂著額頭的動作,並沒有減緩自己釋放出來的精神壓力,只是用很低的聲音自我介紹了一下。

四家主的傳說我真的是懶得去打聽,現在還不知道其餘三個人都具體叫什麼,張費朗這個名字聽起來也是東西合壁。不過從名字的可笑程度上來看,我極度懷疑他們的上一代文化程度不高。

從xìng格上看,這個張費朗的個xìng要比陳無極壓抑得多,當然也穩重得多。

額頭的陣陣疼痛讓我覺得有些不爽,我捂著腦袋白了對方一眼:“知道你是誰了,有事嗎?”

張費朗四平八穩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讓人覺得幾乎沒有什麼動搖的可能,他只是看著我,繼續用很低的聲音說道:“光輝聚會是我主持,期間可能會有一個冒險活動,你要做好準備。”

“這種事為什麼不讓陳無極來說?”我極度懷疑張費朗只是用一個藉口來找我,他還有別的事。

“我們之間有分工,誰負責的事,要誰親自去辦。”張費朗說話依然簡單明瞭,讓人聽著直想打人。

“唔,我知道了。”我此時對張費朗所說的話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在腦子裡考慮如何對付楚昭然,“如果沒事,我先回教室了。”

張費朗居然不挽留我,只是淡淡揮手:“走好。”

我快步從張費朗的身邊走過,離開他距離一遠,額頭的那種陣痛立刻消失了,好像思維也變得清晰了不少。回頭看看張費朗的背影,我才想起來這個背影我見過,當時他一直走在四個人的最前面。

恐怕張費朗就是四個人當中的老大了吧?

搖搖頭,我放棄了對這四個神秘年輕人的好奇,快步回到教室。最近的事情變得好多,我還是在上課的時候養精蓄銳一下,以應付隨時可能生的突事件。

好像艾爾西婭諷刺的那樣,我的生活還真是充滿的驚喜……

上課是一件和xiao說一樣無聊的事,在數個老師輪番的口水洗滌之後,終於熬完了一天的課,我提前到學校門口等艾雪出來。

鶴楓學院放學的場面極其壯觀,如果不是學校位置不在市中心的話,恐怕每次方許都會造嚴重的成jiao通堵塞。我站在學校門口看著無數張臉在自己面前走過,一點也不擔心艾雪在人netbsp;人來人往之中,往往只有一個人屬於你,或者你只屬於一個人。

等了大約十分鐘,我看見身穿校服的艾雪腳步輕盈地從校門走出來,周圍擁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