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長輩出來吃飯。

我和張女士十二年抗戰就看這個坎能不能過去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請客的地點在新開的廣式茶樓幸運樓。幾年內地南北方從勞工開始溝通一路溝通到飲食和娛樂上南方唱二人轉北方喝下午茶弄得全國各地欲回家的遊子們很是鬱悶——所謂的當地特色已經沒了連回家送禮都不知道送什麼。

也許就是因為不知道送什麼的人太多才成全了一個腦白金。

當然幸運樓的名字聽起來不錯卻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帶來幸運。

咳扯遠了目前當務之急是跟張小桐的生產廠商洽談關於接收原本屬於他們的優質產品的問題。說到這個我心裡多少有上些底有俺媽給俺撐腰俺就不怕。

新開張的幸運樓座落在北關市翻修過的人民電影院東側正對著新建的華貿商城外部裝修很樸素和傳統的飲食場所比起來有些寒酸內部卻是極盡舒適貴氣之可能。這樣的裝修很符合中國人特性正是財到一定程度南方人的做事特點。在中國通常炫耀和內斂是兩種互不干涉的精神狀態各有各的擁戴。

我和張小桐提前到了地方等幾個應酬多多的長輩們陸續趕過來。由於人沒到全我們也沒點東西在桌子上用茶壺和茶杯互相開玩笑地擺茶陣玩。

茶陣是中國早期幫會社團的一種禮儀也是從更早的武術團體裡衍生和演化出來。我所學極雜對這方面也有一些瞭解張小桐在我身邊跟我一起玩多少也瞭解一些。我們擺了求救和請和的茶陣我對她說:“跟我媽求救向小姨請和不知道能不能行。”

張小桐拿起求救的一隻茶杯一飲而盡:“求救難道不可以找我嗎?”一般來說肯喝求救者沏的茶就代表接受求救。

我訕笑:“咱們是鴛鴦命我就不跟您見外了”

喝完茶的張小桐笑著打了我一下一點水花濺在我的臉上小美女又要過來給我擦臉。

我仰著臉問她:“家裡對你的態度怎麼樣?嚴刑逼供了沒有?”

張小桐搖頭:“沒有我媽私下裡問過我兩次。”

我想了想好像這兩次她都跟我提過:“就就那兩次?”

“就那兩次。”

我長長出了一口氣:“照這麼說今天這事還算有戲。”

張小桐笑眯眯看著我:“沒戲你會跟他們挑明麼?”

“你就這麼瞭解我”我把仰起的頭低下來“我當然是覺得有戲才敢挑明不過這種事也不好說”

“你呀”張小桐虛點了我腦袋一下“怎麼有時候看起來比誰都有信心有時候看起來比誰都沒自信?”

“對自己人和外人當然不同。”我笑嘻嘻看著她“姐姐您今天真好看。”

張小桐被我說得臉一紅一雙小狐狸的大眼睛一翻:“又來了。”

“您每天都好看”我臉皮永遠厚過她一點繼續盯著張小桐的臉說“天天看都不帶膩的。”

我還沒能把這些千百年來億萬情人之間說得濫了調的話說完手機響了我媽的聲音:“行文我們到了幾樓什麼房?”

我知道這是我媽讓我提前做好正襟危坐的訊號其實我們在哪個房間問一下領班就知道了哪還用打電話?

含糊應了一聲我瞅瞅張小桐:“咱們得裝一會好孩子正角來了巴以和談就要開始了。”

我和張小桐隔著一個圓桌分開坐好我還掏出一本書來低頭裝好孩子張小桐則開始裝模作樣地把膝上型電腦放在腿上噼裡啪啦打著新寫的玩——據說這膝上型電腦因為太燙緣故常年放在膝蓋上容易讓男性那個能力下降她倒是不用擔憂。

在我們假模假勢的顧盼中包房的門被服務員推開四老魚貫而入我和張小桐趕緊站起來迎接我把自己陣營這兩位迎到自己身邊張小桐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