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做奴才的能攀得起的,而且那格格比珞琳沒大多少,怎麼就……老夫人在府裡高呼著家門不幸,造孽等話,然後等到過了年立刻遞牌子進宮請罪。誰請進到慈寧宮,還沒說幾句,就見一位身穿大白孝袍的格格衝了出來,跪在她面前問努達海怎麼樣,好不好。老夫人是真的嚇暈了過去,慈寧宮裡一團亂,皇太后被新月氣得直髮抖。

令妃趟到時,皇上,皇后都到了,令妃後悔自己衝動的過來,她不應該來的。但很快令妃狠狠的掐了自己幾下,痛得臉色發白,令妃聽到傳自己進去後,沒給三大巨頭請安,反而……“啪啪……”幾下打在新月的臉上,打完後令妃直挺挺的跪了下來,臉帶淚花的給三大巨頭請安。

令妃這一連串的運作,倒是讓皇上起了心思,皇上想起了之前還在府時,孝賢罰了小阿哥時後,便是這副模樣。再看令妃眼底含著淚的樣子,乾隆忘記了之前對令妃的所有不快,到口裡訓斥的話也變成了詢問。皇后眼裡閃了閃,垂目。皇太后瞪著令妃心裡越發的不舒服,又一想到之前乾隆專寵雲貴人,皇太后閉目,令妃得抬起來分寵,卻不能皇上獨寵,那就把雲貴人也抬上一抬。

“奴才沒有教導好格格,奴才請皇太后,皇上,皇后請罪!”令妃在心裡把新月罵了千萬遍,腦子裡還要想著怎麼把自己摘出來。令妃以後皇后肯定會趁此打壓她,可……皇后卻一直沒說話,皇后什麼時候改了性子?

“皇后,你說怎麼辦?”皇太后開了口,她也覺得奇怪,以皇后的直性子,怎麼可能不開口。

“皇額娘,媳婦覺得令妃妹妹其實也是不易的,新月進宮那天,媳婦是不知道她到慈寧宮時有沒有問皇額娘要一片小天地,她到坤寧宮時可是跟本宮要了一片小天地要獨自教養克善。本宮想著新月哪來這麼大的心思,還沒等問話,新月就哭了起來,叫著什麼仁慈,高貴的話。本來教導新月應是媳婦的責任,皇上心疼媳婦,就請令妃妹妹代勞,前幾天見著,覺得新月禮態還是不錯的,媳婦以為是個好樣的,誰想……”皇后說到這嘆了口氣,心裡發覺皇太后對令妃其實有抬舉的心思,想著皇后心裡便是不舒服,但一想到十二,皇后決定忍了。

皇太后看著微微皺眉的皇后,想從她的臉上發現什麼,她深知皇后耿直的性子。皇太后瞧了一會兒,發現皇后還是那副表情,便信了皇后。“新月,你可知罪!”

對皇后的話想了又想,令妃仍是在懷疑皇后怎麼替自己說話?

乾隆對皇后卻是很滿意的,皇后耿直,對事是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再看向令妃,乾隆的目光也不似剛剛那麼柔和,卻也是有些心疼。乾隆想著今天晚上就翻了令妃的牌子吧!再看向跪在地上一直哭的新月,乾隆眼底佈滿了厭惡。

正文 第二十章

新月格格的事在後宮裡都聞了風,卻沒聽到什麼責罰出來,後宮一群妃嬪以後又有了新的話頭,誰想被輕輕的放下,妃嬪們大約的猜了一下,都覺得是還在“年”裡,許是不能處罰,等過了年大概就能有後續的發展。

且說慈寧宮裡的後續,皇后為令妃說了情後,皇太后本也就不想追究令妃,她還想利用令妃平衡乾隆後宮,皇太后便將錯全都歸到新月的身上。

“稟太后,他他拉夫人已經醒了。”

“喧,哀家要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太后看向新月,“令妃,你先把新月帶回去,哀家再信你一次,希望你能讓哀家看到一個禮態合宜的格格,而不是一個給奴才跪下磕頭的格格。”皇太后拍了拍坐在她身邊的皇后的手。“皇后,一個月後,陪哀家看看這新月格格變沒變樣。”

令妃本想把這麻煩推出去的,誰想皇太后斷了她的念頭,雖說沒推出麻煩,但也沒躲過責罰,令妃心裡算是鬆了口氣。謝了恩帶著新月往延禧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