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雲輕耳邊聽著獨孤絕的聲音,感覺到獨孤絕的動作,一瞬間百種心情驟然湧了上來,抬頭看著獨孤絕的臉,斷斷續續的說不出話來。

“別怕,我沒事,沒事了。”獨孤絕看著雲輕滿臉蒼白的臉色,不由低頭親了親雲輕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嘴唇,疼惜的緊緊抱緊了雲輕。

好奇怪,那疼痛來的迅猛狂烈之極,但是消退的也如此的快捷,幾乎說不疼就不疼了,怎麼回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雲輕緊張的摸摸獨孤絕的臉,手,身體,好似要確定他真的沒事,而不是她眼花了。

“沒事了,估計是藥起作用了。”動了下全身,感覺不到一絲剛才那幾乎要撕裂他的疼痛,獨孤絕抬手看了眼左手,那掌心上的黑色已經完全消失不見,若不是雲輕那一劍傷痕和雲輕頸項間的鮮血,他幾乎要覺得是不是在做夢,全身沒有一處地方感覺到不妥,這到底是毒?還是不是毒?

看著眼前的獨孤絕果然真的沒事了,雲輕突然一把緊緊的抱住獨孤絕的腰,整張臉深深的埋在獨孤絕的胸口,嚇死她了,她以為,她以為……

伸手抱住雲輕,獨孤絕揉了揉雲輕頭髮,吻著那黑色的絲綢,什麼都沒有說,他明白雲輕的感覺,他明白的。

休息了好半晌,果真見獨孤絕沒有什麼不妥,精氣神跟平時無異,兩人不由對望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莫名。

“走,時間不多了。”既然不疼了那就不去理會,等闖出去了在說。

雲輕聽言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眼天色,已經快過午了,它們沒有多少時間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闖,一切只能等闖過去在說。

山勢起伏,那群山圍繞著中心點上,那十二團火焰已經熄滅了七團了。

白玉臺上,那鎮守第二關的書生,看著滿身狼狽,被燒得頭髮都焦了的火第三宮兩雙胞胎,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雙胞胎同時狠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鎮守第四宮的娃娃臉旁邊,狠聲道:“你怎麼讓它們過去了?”

娃娃臉本就一臉鬱悶,此時聽雙胞胎的質問,頓時眉眼一豎,二話不說袖袍一抖,但見兩條金色的絲線直奔兩人而去。

雙胞胎見此不由臉色一變,一個閃身急若奔雷的朝書生身後射去,書生見此不由哈哈大笑。

“好了。”冷酷的聲音響起,書生一角邊繡著黑色的冷酷男子,袖袍一揮,一股力量擊出迎上了那兩條金線,但見力量一觸,兩道金線頓時臨空一個翻身,落在了地上,原來是兩條金色小蛇。

“哼。”娃娃臉見此抿唇一嘯,兩條金蛇立刻射回到他的袖袍裡,瞪了雙胞胎一眼,自己猶自生悶氣中。

雙胞胎見此挑了挑眉,不敢再跟娃娃臉較勁,那用古箏的邪魅男子,掃了一眼冷酷男子,驚訝道:“你怎麼在這裡?”

話音才一落,那用劍的雙胞胎之一,同時也是一聲:“你們怎麼還在這裡?”用古箏的男子轉身看去,只見一彪悍男子和一狂放男子,坐在白玉臺階上的一角,此時居然在下棋對弈。

兩人同樣一身白袍,一角邊繡著紫色,一角邊繡著藍色。

“怎麼回事?”雙胞胎同時問道,這兩人一個是第七宮的當關鎮守,一個是第八宮的當關鎮守,這個時候不在他們的宮裡準備,居然還有這個閒心在這裡下棋。

“沒看見嗎?”鎮守第一宮的淡漠男子冷冷的開口。

雙胞胎聞言四下一看,這白玉臺上九宮十人,此時除去第五宮的當關還沒有過來,其它幾個人都在,不由眉眼同時挑了起來,滿是詫異的道:“他去了?”

“難得來一個手下硬的,這麼短的時候內連闖六宮,我正興奮著,居然直接把我們扔這裡了。”藍色衣角的狂放男子,把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