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作之時。獨孤絕咬牙計算著時間,還有八天在過八天他就可以去找雲輕了,雲輕,雲輕,獨孤絕唸的心都要疼了。

“陛下,找到他們的老窩了。”第五日上,墨銀突然一臉喜色的衝了進積他們,掣肘聖天域的人,刺殺他的人。

白雲深處,天之盡頭,是一處廟宇的匾額,隸屬聖宗。”墨銀沉聲道

“走。”獨孤絕眉間殺氣一閃,一拂衣袖就朝第三宮外走去,敢刺殺他,他不會讓他們好過。調集第三宮外的兩百鐵騎,獨孤絕縱馬就朝那廟宇處奔去,這一次解藥能保他七天無憂。聖宗的這一廟宇,不在煙火鼎盛處,反而在深山中,道路曲曲折折,蜿蜒走來,觀其地勢居然與聖女宮只隔了一座山頭,兩者之間極是近,可行來卻又極遠。普通而肅穆,深山古剎,不外如是。

狂奔至前的獨孤絕滿臉冷酷,幾個手勢一打,橫刀立馬與廟門前,上一次是趁他不備,今日他有備而來,到要看看能掣肘聖天域的人到底有何厲害放火燒寺,一壺一壺的油狂扔進廟宇,獨孤絕的人整個圍困住寺廟周圍,火紅的火把從空中飛過,頃刻間濃煙滾滾,火勢狂飆而出。

“砰。”寺廟的大門瞬間被撞開,裡而一群一身黑袍的男子滿臉殺氣的往外衝出:“好大的膽子你冰冷的喝聲還回蕩在喉頭裡,泛著寒光的利芒已經破空而出,直指從四面八方衝出來的黑衣男子。

簧頭泛著綠色的光芒獨孤絕的鐵騎第一次用上了毒,在南域不用毒,實在是有點不符合民情。黑衣人強,獨孤絕的鐳騎也不弱,箭頭過處,那怕就是飛上了天,也要把你射下來。一瞬間寺廟處一片殺氣縱橫,刀光劍影。

火光越來越亮,偌大的寺廟四面起火,滾滾濃煙幾乎渲染了半邊天。

寒慄的箭芒伴隨著火焰,一冷一熱極盡殺意。黑衣人瘋狂的衝殺著,卻在那密集的簧雨中,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只要那箭頭擦破了皮,就別想在生還,這一次,獨孤絕用的是雪黎手中,僅次於陣陌的毒藥。滿臉冷酷的注視著眼前的屠殺,獨狐絕雙眼中一片血色沸騰。

墨銀站在獨孤絕的身旁,知道獨孤絕把一腔不能去找雲輕的怒氣,全部發洩到這聖宗的根本上面,不由揚了揚眉,手一揮,手中的火把越發飛的高遠,投擲入寺廟深處。

僅僅維持了半個時辰一片火光的寺廟在沒有祟衣人從四面八方衝出,獨孤絕見此眉頭微微一皺,如此輕易?他的手段都還沒有用完,就解決了?上次來的高手,這次可一個也沒遇見。

看了眼一片火海的寺廟,獨孤絕縱馬上前,一劍指向一還在喘息的黑衣人,滿臉冷酷的道“還有的人呢”黑衣人冷冷的看著獨孤絕,雙眸中一片輕蔑和憤怒,有氣無力卻高傲之極的道:若不是我聖宗百多高手全部出去,今日容的了你放肆。

說,去那了。獨孤絕眉眼一厲,雙眼中閃過一片血腥沉聲道:“要一個痛快,還是我給了你解藥,掛於此門前,扣你個勾結與我,反叛聖宗的罪。”

“你……”

黑衣男子臉色瞬間鐵青,背叛聖宗,他豈擔當的起,當下喘息著冷笑道“告訴你也無妨,就怕你不敢去,聖女膽敢背叛聖宗,死罪。冰冷的死罪兩字扔出獨孤絕心下驟然一寒,聖宗高手他可是見識過,當日刺殺他不過來了十幾個,今日居然是百多高手,雲輕,不好。

一刻揮出,血色四濺黑衣人當頭就側了下去。

“跟我走。一個翻身上馬,獨孤絕臉色鐵青,縱馬狂奔而走。

“陛下,你不能”,墨銀見此不由大驚,七日後還有一個反彈之日。話音還沒落,獨孤絕反手就是一劍,墨銀胸前衣服砰的一聲裂開,一道淺淺的紅痕劃胸而過。

“在敢多言,就不是這一劍。”冰冷的吼聲飄蕩在空中,獨孤絕一騎當先,朝著雲輕所在的南方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