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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貞君這樣的真君子我的確不敢高攀,只不過是因為他與我真心敬仰的某個人有些相像,所以我才只能這麼糊弄你了……”
這般說著就一臉嘲諷地將銀剪子捏緊了一些,祿存徑直走上前靠近了些也不知道是因為過於震驚還是酒中的劇毒才表情痛苦的武曲,接著帶著些瘋狂的意味緩緩眯起眼睛道,“你還記得嗎?武曲,我們幼年時時常在一塊做遊戲,貪狼星永遠是了不起的英雄,廉貞君則是讓人佩服的君子,只有一個人永遠是一敗塗地的真小人,可是無論是英雄或是君子他們又如何呢,還不是被這個真小人玩弄於鼓掌,權利永遠只會被有野心的人握在手裡,這是任何時候都不會變的道理……”
“你這個……混賬……混賬……你居然真的和巨門僧苦練……混到了一起去……你居然真的……”
口中的鮮血都滲了出來,臉色煞白的武曲抽搐著跪倒在祿存的面前,狼狽而疲憊的臉上滿是汗水和血跡。
而見他這般難以置信的模樣,祿存只垂下眸自眼神柔和地笑了笑,在將用銀剪子慢條斯理地一點點挑出武曲血肉模糊的手腳筋後,他這才以一副同情惋惜的眼神望向星河上武曲逐漸轉至微弱的星光淡淡開口道,“別說話了,聽話一點吧,你越想掙扎只會越痛苦而已,等殺了貪狼星和廉貞君,我就送你和他們一起上路……看在我們曾是摯友的份上,來年我會帶著最好的酒去給你上墳的……武曲。”
……
“你說,北斗宮的人都不見了?”
神情陰冷地淡淡問了一句,臉色蒼白的鄭常山經歷了一夜的酷刑此刻氣色也實在不好。
陳京墨在樓下給鄭小山準備早餐,而樓上的空間則留給了鄭常山和一大早就急忙找上門來的耍禾穀。
此刻房間裡還留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耍禾穀見鄭常山的手臂和脖子裡都是恐怖的鞭痕,頓時也有些心驚肉跳,而看上去精神倒是還好的鄭常山只隨便找了件衣櫃的襯衫套上,一邊低頭慢條斯理地繫上釦子一邊陰嗖嗖歪頭看浪耍禾穀一眼。
“我還沒死呢,這麼看著我幹嘛。”
“祿星您快別胡說了,多不吉利。”
耍禾穀沒好氣地瞪了眼鄭常山,見狀的鄭常山把垂落在臉頰上的頭髮都給順手紮了起來,接著也沒說話就走在視窗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睛。
竇雪的訊息在昨夜送到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被耍禾穀拿到了,除卻渾天儀和司天鑑這些他已經知道的東西,神界果然有僧苦練的人這件事倒是還有些用處,可是等鄭常山讓祿星司的人迅速趕去神界的時候,那裡已經人去樓空,更甚至所有星河上的高位星君都全數消失了。
“是的,一個都不見了,只有這張帶著血的帖子被釘在貪狼星府的門上……說是如果您今晚不親自過去受死,他就要讓讓整個神界陪葬……”
耍禾穀的臉色有些擔憂,如果說之前他們還算有所勝算的話,現在整個北斗宮都被僧苦練當做籌碼來威脅鄭常山,他真有些擔心會不會出什麼事端來。
而見他心緒不寧的樣子,鄭常山只將襯衣領口理了理遮掩住脖子裡鮮紅的鞭痕,接著扯了扯嘴角顯得沒什麼太大情緒起伏地開口道,“果然是不打算繼續裝下去了……呵,祿存。”
“您是說……這些都是祿存君做的?!他就是那個背叛神界的人?”
顯得相當驚訝地看著鄭常山,耍禾穀之前有見過那位祿存君,只覺得他倒是斯斯文文的年輕人,顯得很是無害,而表情若有所思地給自己點了支菸,渾身上下都帶著點滲人味道的鄭常山冷著聲音似笑非笑地抽了一口才淡淡道,“知道之前武曲那傢伙為什麼一看見我就那麼跳腳嗎?因為他覺得我對他好心的提醒是在故意挑撥他和他的好兄弟,最後就連他自己也知道有些事情開始變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