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馬就明白其中的關聯了。

她提醒年宿宿:“我相信簫姑娘不是那樣的人,但架不住人心難測。”

年宿宿點點頭,她有分寸。

“簫姑娘,我昨天給你看的簪子可還喜歡?如果有中意的款式,我再給你拿些。”年巧月拔高音調,生怕有人聽不見。

年宿宿縮在角落裡都聽得一清二楚,更別說其他人了。

“年二姑娘是以前就與簫姑娘認識嗎?怎麼感情這麼好?”

“不應該呀,簫姑娘六年前也就十五六歲,那時簫家兄妹與太子殿下和二皇子交情頗深,從未聽過簫姑娘有什麼閨中密友。”

“可若非從前就認識,怎麼會簫姑娘回來第二天兩人就這麼熟了?”

“或許是兩人投緣呢?”

議論聲無數,年巧月樂在其中,更驕傲了。

簫雲箏忍著噁心,與她裝作親暱,“挺好的,我這幾年在南疆,都不曾戴過什麼首飾,巧月妹妹送的,正合我意。”

簫雲箏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有虛與委蛇的一天。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要吐了,卻正中年巧月下懷,她發出清脆的笑聲,“簫姑娘喜歡就好。”

王月嬌不屑地吐槽了一句:“難道就我一個人覺得她們沒那麼好嗎?明顯有一個人巴巴地貼上去啊。”

輕飄飄一句,精準落入年巧月耳中,臉色立馬就變了。

坐在簫雲箏身旁,她氣勢十足,當眾懟了回去:“對,就你一個人覺得!”

王月嬌“切”了一聲,懶得與她爭,怕失了自己的身份,一個小小庶女,她還不放在眼裡。

年巧月以為她是怕了自己,以一副高高興興、勝利者的姿勢抬了抬下巴,將在場的人掃了一遍,彷彿在說:看到沒,我現在是簫雲箏罩著,你們誰敢惹我,就是和簫家過不去。

當然,也沒幾個人把她放在眼裡的,她與簫雲箏再好,始終是相府庶出的二小姐,身份天生比她們低了一階。她小人得志,她們不屑與之較勁。

人到齊後,簫將軍領著眾人往前廳走。

人一多,便分不得什麼男女了,大家都往一個方向去。

年宿宿和李瑤鳶被人潮擠散。

秦冠清特地放慢腳步,等李瑤鳶走到前面時他靠了過去,這一幕正好被王月嬌看到。

王月嬌的目光一直在秦冠清身上,想伺機去他面前刷存在感,沒想到計劃沒成,反倒給自己添堵。

隔得太遠,周圍又有各種說話聲,她沒聽清兩人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