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馬上的季度大會你爺爺不來了?這不是叫你一個人去面對傅總的腥風血雨嗎?”

路軫知道,不止如此。

“他本來就是一個摟草打兔子的人。”路軫隨手將摞起來的資料夾最上面一本拿下來,“別擔心,我也暫時死不了。”

張致堯急啊,怎麼能不急。萬一到時候季度會議上路軫出什麼事情怎麼辦?他可是太子黨。

“你們爺孫倆也是好玩,看上去相依為命,但其實背地裡全是心眼子。”

思來想去,感覺那天得加強安保工作:“你真是太沖動了,你非要把傅望送進去幹嘛?不是也沒有判死刑嗎?這要放出來了,你怎麼辦?”

“等傅望出來了……”說到這裡,路軫一頓,輕哼了一聲,有些嘲諷和恨意在裡面。

到時候換他爸進去了。

“要我說你這認祖歸宗也沒有多自在。”張致堯哪知道他們一家子狐狸的心眼,從椅子上起來也準備離開了,“不過還好不是強制要求你去國望。”

“跟強制也差不多。”路軫將視線停在自己正閱讀到地方,“我爺爺在拿去國望逼我結婚。”

張致堯:“哈?”

路軫簡單地週六晚上自己去老宅的事情告訴了張致堯。

“之前他給了一個人的資料,週六的時候又讓我們見面了。他知道我不願意輕易答應去國望,到時候要麼結婚要麼去國望,二選一。”

張致堯:“你怎麼選?兩個都不太好吧。”

當時路留青在白髮人送黑髮人之後,去找了他。要他這個曾經被看不起和忽視的私生子回去。以前他沒得選擇,現在不一樣了。

如果選項都不好,那麼就自己去創造想要的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