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害怕會有其他人再出來。許天翼知道宇勝道和這個謝飛澤的關係很近,他真怕宇勝道會突然出現。

如果只是有宇勝道他也不怕,但是這個謝飛澤的身手太好了,他根本就一點都不是對手。只能有捱揍的份兒!

“急什麼。我身為老闆,剛要了酒還沒到,你們就要走?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謝飛澤微微一笑道。

韓塵然強行的讓自己穩定下情緒:“好,既然是謝老闆那麼熱情,一定要請我們喝一杯,那我們就喝一杯再走。”

“不不不,不是請你們喝。這酒你們也是要買單的。”謝飛澤笑臉迎客:“畢竟我是小本買賣。韓少,許少也不差那兩個錢吧?就算是給兄弟捧捧場了。”

好啊!好一個給兄弟捧捧場!

韓塵然和許天翼什麼時候捱過這樣的宰!今天這是絕了!被謝飛澤給宰上了!不過現在的情況可不准許他們有什麼別的想法,就是宰,也要好好站直了腰板忍著!

小不忍則亂大謀!

“好……呵呵。”韓塵然臉上的笑容簡直就是比哭的都難看:“既然謝老闆都說了,我這個當兄弟的,一定要好好捧場。”

“呵呵,韓少,我說你給兄弟捧捧場,那是我說客氣話,你自己說是不是就有些不要臉了?”謝飛澤根本就是再玩兒他!

韓塵然的臉上一陣白一陣青一陣紅,反正是比那五顏六色的彩虹少不了兩個色兒:“是……謝老闆給面子,我韓塵然有些不要臉的接下了。”

“嘖嘖嘖,你看,韓少什麼時候能這麼說你自己?真是不懂事兒,把你爹的臉都丟盡了吧?”謝飛澤似乎特別喜歡蹂躪這種從小生活在特權之下的少爺。

韓塵然咬緊了牙齒,他居然還敢說他老爸!他回去一定要讓老爸想辦法,必須要讓謝飛澤死,不然他恐怕一輩子心裡都不舒服!必須的!無論花再大的代價!

“韓少,看你這樣子,是不是特別希望我今天晚上出門就被車撞死?”謝飛澤笑了笑:“很可惜啊,不如你願意。我恐怕命沒那麼短。除非韓少好好安排幾輛車故意來撞我。只是,如果撞不到,韓少,你就危險了。”

他只不過是想想,就被謝飛澤說了出來,韓塵然的後背都滲出了一層汗!好像他腦子裡想的什麼謝飛澤都能知道似的,這讓韓塵然心中實在是受不了!

這時候剛才那個服務員也來了,托盤上端著兩瓶啤酒!還是開啟了蓋子的。

只見那服務員通紅著臉蛋,吱吱唔唔的對謝飛澤道:“這……這酒是老闆的朋友讓特意送來的。”

“?”謝飛澤皺了皺眉頭,他似乎聞到了一股不對勁兒的味道:“這是什麼酒?”

服務員小MM依然是紅透了臉蛋:“他,他說則是,一……一八……一八八六年的啤酒!”說完這話,小服務員MM的臉上簡直就是紅透了的蘋果!

一八八六年的啤酒?!這他媽誰喝過這種東西?!

反正謝飛澤是沒有喝過!

韓塵然和許天翼也徹底的傻眼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一八八六年的啤酒那豈不是過期了一百多年了?!

“這……”服務員似乎已經端著端鬱悶了。

謝飛澤指了指桌子:“你放在這裡吧。”

當服務員放過去,小心翼翼地拿瓶子,拿完了瓶子還狠狠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的小動作都被謝飛澤記在了眼裡。只是一個瞬間,謝飛澤就恍然大悟!

這一八八六年的啤酒,恐怕是今天才出爐的吧!哈哈,該死的烏鴉!這種事情都能做出來!怪不得謝飛澤剛才就聞著有些不對勁!原來是這裡邊攙和了他的尿!

看著那兩瓶比別的啤酒白沫要多一些的酒。韓塵然和許天翼不由有些皺眉頭。這瓶子也是嶄新的,怎麼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