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當當的抱著孩子,一隻手從景唯一的耳邊伸過去,扣住景唯一的頭。然後將景唯一的頭按在自己的懷中。

“不怪你,別難過。”諾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景唯一突然間被人這麼扣住頭,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掙扎。剛要掙扎,景唯一才想起來是諾,不是別人。

然後,環住了諾的腰:“嗯,我知道。”

諾拍了拍景唯一頭,讓景唯一放心。

隨即,拉著景唯一的手:“走,回家。”

“好。”景唯一淡淡的點點頭,拉著諾的手,回家。

穿過別墅門外面的小花園,進到房子之後,景唯一看了看,怎麼潔貞還沒有回來?

……

等到潔貞回來的時候,諾淡淡的跟潔貞說道:“潔貞,你過來。坐,我跟你說件事情。”

諾站在陽臺上,倚著扶手。

潔貞有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點點頭。放下手中的菜和一些別的零食。

走到陽臺上,緩緩地坐下:“先生,怎麼了?”

“潔貞,樂樂的手就在剛剛不久的時候被燙傷了。所以……我希望,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在家裡好好照顧一一和樂樂。可以嗎?”諾喝了以後紅酒,淡淡的問道。

潔貞是蘇離安排過來的歐洲人,辦事很可靠。諾也很信任潔貞。

潔貞大吃一驚的問道:“那樂樂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事情?對不起,先生。都是我的錯。”

諾輕輕地搖了搖頭:“不,和你沒關係。我的意思是說,你和一一在家裡的時候,兩個人總有一個可以照看孩子的。如果一一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幫忙帶著。也不至於讓孩子一個人待著……對吧?”

潔貞聽後,老老實實的點點頭。“我知道了先生,以後我需要什麼東西都會讓他們送到門口的。不再出去了,我會一直陪在景小姐身邊的。”

“我不在的時候可以這樣。”諾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

一年多過去。

樂樂已經可以蹦蹦跳跳的和景唯一一起做遊戲了。

這個時候的景唯一,已經換了一個地方,她去了英國倫敦。

一個人帶著孩子。

半年前,潔貞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死在了家中,眉心是一個血窟窿。景唯一之前和東籬景逸在一起的時候,那一次槍殺。景唯一曾經親眼看見東籬景逸手中拿槍,一下子擊倒了五個殺手。每一槍都是正中眉心。

當時的景唯一剛從外面回來,並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她還是及時的捂住了樂樂的眼睛,樂樂還是那麼小的孩子,這種血型的場面他不應該看見。

潔貞跟了她夠久了,景唯一鞠了一個躬。離開了,出了門之後,找不到諾的人。

景唯一打過很多電話給諾,但是統統顯示的是電話已關機。

景唯一心中淡漠了,緩緩地說了一聲:“諾,抱歉。我先走了。”

那一天,景唯一定了當天飛往英國倫敦的機票。

她什麼都沒有帶,只帶了護照,以及在歐洲的身份證。還給樂樂帶了兩個尿不溼和一些衣服。

景唯一就一個人帶著孩子去了英國。

……

“樂樂別鬧,媽咪在做飯。”景唯一拿著鍋鏟,高高舉著,像是投降狀。

低著頭,看著那個抱著自大腿的小不點,景唯一笑了笑:“樂樂,快點起開,媽咪做飯。”

眉目清秀,看著跟女娃娃一樣的樂樂高高的噘著嘴:“媽咪,我們能不能去外面吃呀。我想吃外面賣的棉花糖。”

景唯一黑了臉:“兒子,這不是中國,哪來的棉花糖。”

樂樂轉著黑溜溜的大眼睛,問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