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尋到孫芸娘?

看著熟悉的寫神韻,房遺愛有些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心下有些忐忑,這回事真的嗎?自己真的有那麼的幸運嗎?

“怎麼了?房公子,這方子可是有何不妥之處?”

房遺愛閉上眼睛,皺起眉頭,武夫人和武媚娘母女兩個也忍不住跟著心下忐忑,母女相視一眼,還是由武媚娘開口問道。

“嗯?”房遺愛平復了一下心情,面上不露聲sè的看像武夫人和武媚娘兩人,見兩人滿臉的擔憂和忐忑。房遺愛淺笑出聲,說道,“沒有,方子很好,也很對症,夫人和小姐不必擔心,讓武大人繼續服用便可,不用調整。”

“呼,這就好,這就好。”武夫人和武媚娘兩人齊齊的鬆了口氣,放心的說道。

“可是,你剛才為何眉頭緊鎖?”武媚娘好奇的問道。

“這人的方子上顯示的用藥習慣,有一處是我有些想不明白的,正要問二位,這幾張方子不知是哪位大夫的手筆?可否告知在下,在下很想拜見一下這位同行,好好討教一下醫術。”房遺愛起身說道,“還請兩位不吝告知,在下感激不盡。說著,深深一輯做了下去。

“你是說這幾張方子?”武媚娘拿起房遺愛原本攤在桌面上的幾張方子,笑著望向房遺愛,順手將方子遞給了武夫人。

“正是。”房遺愛點頭應道,“還請告知,若是今天請教不明白,怕是我會茶不思,飯不想,覺也睡不著。”

“鈴兒那丫頭沒給你提起過她乾孃醫術不錯嗎?”武夫人也是嘴角勾著莫名的笑意,問道。

“這道真沒有,每次見她都是來去匆匆的樣子,根本好好說不上幾句話。”房遺愛表情認真的說道,唯恐露出笑容,再讓人誤會了。

只是,他那一臉認真的表情,直接被武媚娘母女理解成了懊惱。懊惱金鈴兒的來去匆匆,不給說話的機會。

“方子是鈴兒的乾孃開的,她如今就住在府裡景園裡,你若想請教,讓媚娘帶你過去就是了。”武夫人說道。

“不用麻煩武姑娘,夫人直接讓丫鬟帶我去就是了,畢竟要討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完事的。”房遺愛趕忙推脫道。

房遺愛是怕,怕自己見到對方,發現不是孫芸娘時,自己會失態的惹怒人家,可不希望有人在場。對方要是真的是自己找尋已久的孫芸孃的話,兩人相見,肯定有說不完的話,到時候就不希望有人在旁邊打擾了,是以,還是跟個丫鬟去比較安全。

武夫人和武媚娘以為房遺愛是面皮薄,怕到時候見家長,有外人在,覺得尷尬,抹不開面子。

母女兩人對此很是表示理解,用一副“我們懂”的神態來看房遺愛。

房遺愛光顧著忐忑了,根本沒工夫注意兩母女的眼神和臉sè,心下全在盤算,孫芸孃的事情。

武府的這個女醫,聽武府的人說,她跟武府的楊氏夫人已經認識兩年多的時間了,既然都脫險兩年多了,若真的是孫芸孃的話,她為何不回京城找自己?她現在是不是想要見到自己?自己見了她,又該說些什麼?她會不會告訴自己,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有,為何兩人都給自己留下了資訊?兩人怎麼就確定自己看到資訊後,就一定會有辦法去給房杜二人提醒?兩人就這麼的對自己有心麼?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武夫人看著房遺愛忐忑的失神,忍不住掩口輕笑。武媚娘好笑的看著房遺愛,心下忍不住有些羨慕金鈴兒,想著眼神不知為什麼就飄到了裡間,望向了坐在床邊跟武士鑊小聲說話的李承乾。

“秀芝。”武夫人對身邊一個長相秀美的大丫鬟,吩咐道,“你帶房公子去景園一趟,帶他去漸漸馮夫人。”

叫秀芝的丫頭盈盈拜下,應是。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