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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感覺。
不得不說房遺直收服的樑上君子韓喬羽的本事的確不錯,在落到皇上的人手裡之後,還能夠尋機逃走,暗中跟著房遺直南下。
也真是因為有了韓喬羽忠心報恩,不離不棄的暗中跟隨,才使得房遺直在兩個姬妾和一群僕從相繼捨棄他之後,冒出了大膽的想法。
當初可能是刑部的人揣摩李世民的想法,礙於房玄齡的面子和過往的功績,即不想要房遺直的命,同樣因為蕭禹氣憤房遺直錯待蕭婷婷的事情,也不想讓房遺直輕快的南下。
是以,房遺直被髮配嶺南多擬定的南下路線,並沒有准許房遺直輕快的走大運河,從水路順流之下,而是選擇陸路讓房遺直長途跋涉,好體驗一下行路的艱難,看看能不能磨礪下房遺直的心xìng。希望行路的艱難,能夠讓他徹底的醒悟過來。
既然是處於李世民的授意,房玄齡自然不敢多言,更不敢去太極殿替房遺直求情。
房遺愛則是懶得再去管房遺直的事情,心下也想著冷眼旁觀,看看房遺直調教的僕從,到最後能有幾個會真的跟著他去嶺南,也順帶讓房遺直體驗一下人xìng涼薄。
僅僅才過了商州,房遺直的兩個姬妾就帶著大半的銀錢,拿著不少僕從的身契,帶人逃跑了!氣的房遺直病倒在路上,休養了半個月才重新上路。
到最後,房遺直身邊還是沒能留下一個汾洲時的“忠僕”!
不過倒是讓陪同送房遺直去嶺南的兩個衙役心下放鬆不少,看一個人,可比看十好幾個要來的輕鬆。
饒是明面上只剩房遺直和兩個衙役三人,又僱了輛馬車,一路走走停停,還是磨殃了一年多,才好不容易渡過長江,抵達池州地界。
過長江後,正趕上六月底七月初的時候,氣候最是溼熱發悶,房遺直因為氣候不適病倒了,兩個衙役也不得不跟著房遺直再次逗留。
房遺直的病並非是真的病,而是撞出來的。他只是在等待韓喬羽打聽的訊息,看看揚州那邊沒有出海的商船,可以通往百濟或是扶桑國、倭國。
顯然他是想要離開大唐,去別國重新開始新生活。
在得到了韓喬羽帶來的準確訊息後,房遺直的病也就在池州養好了,和兩個衙役再次啟程南下。
到了荒涼的地方,房遺直為了儘量不暴露自己的行蹤,指使韓喬羽殺了兩個倒黴的衙役之後,兩人喬裝一番,直接坐船順江而下去了揚州。
好不容易等來了行商的海船,結果出海之後因為天氣原因被在海上困頓了一些時rì。
不得不說房遺直倒黴,海上的天氣和風浪都好轉之後,又趕上百濟挑釁大唐的威嚴,跟大唐水軍開始了海戰。
交戰雙方為了安全起見,那段時rì海上行駛的各只商船都要嚴加審查。
房遺直真的是流年不利,倒黴到家了。
扣押房遺直所在商船的一方,好死不死的正好是以扶桑人為主的一隻三國聯軍,跟在主將身邊的人,正是當年跟著井野夜三郎一起去大唐留學,因調戲清河公主被房遺愛用小金葉子做了絕育手術的人。
因為和井野夜三郎一起,沒少和房遺愛等人生出齷蹉事兒,被房遺愛幾個教育過不止一次,此人當然認得房遺愛的家人,其中就包括後來許久未見的房遺直!
對方的人想要用房遺直來要挾尉遲寶林,尉遲寶林還記得前次跟房遺愛通訊的時候,聽房遺愛信中提過,房遺直已經從池州南下了。
尉遲寶林覺得房遺直待罪之身,皇上肯饒他xìng命也是看在其父房玄齡的份上,再有房遺愛說他已經過了池州南下,尉遲寶林覺得應該不會在海上見到房遺直,除非房遺直是潛逃,想要牽連全家獲罪滅族。否則,只要稍有一丁點兒的良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