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我還對你有些興趣。”虹筱夫人毫不在意的說道。

對於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人,還是個女人,房遺愛真有種狗拿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索xìng放開了她,在行進平穩的軟塌上坐好,說道,“可惜,我對你不感興趣。”

“你可知這世上還有迷人心智的藥,可以控人心智?以你的身手和膽子,我若願意留你一條命,將你留在身邊,便是錳嗤擄也不敢出言反對。”虹筱夫人支著腦袋側躺著,似笑非笑的看著房遺愛,一副智囊在握的樣子,說道。

“就像你們控制齊扎羅汗王一樣?”房遺愛說道。

“你是希辰羅的人,還是阿爾佔的人?亦或者,是大唐人?”虹筱夫人水波流轉的眼睛,閃過jīng芒,仔細的看著房遺愛的神情。

房遺愛心下一突,臉上掛上了好奇的笑容,感興趣的問道,“夫人希望我是哪邊的人?”

“前些rì子錳嗤擄派人去了希辰羅處,他的態度傾向於唐作戰,即便探底,希辰羅手底下也沒有像你這樣年青本事的人。你不會是他的人。”虹筱夫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至於阿爾佔,哼,本來他夫人病逝之後,那老傢伙就時常身子不好,王妃去世之後,就更加的不堪了,他兩個兒子雖然能幹,卻沒他的老jiān巨猾。更何況,他和齊扎羅有過節,即便不倒向錳嗤擄,也不會偏幫沒了子嗣繼位的齊扎羅。”

“也就是說,你斷定我不會是阿爾佔的人了。”房遺愛點點頭,贊同的說道。

“最主要的是,你身上沒有羶味和牛羊糞混雜青草的味道。”虹筱夫人看著房遺愛,很有把握的說道。

一怔之後,房遺愛了然的笑笑,也是,擺弄藥草的人,本就對味道敏感,特別是製毒的人,要想jīng確的辨識出毒藥的成分,對於鼻子辨識氣味的敏感度,要求更高。

畢竟,真正能夠做到無sè無味的毒藥是比較罕見的,凡是藥,都多多少少有些味道。想要解毒,或是加加減減弄成別的藥,既要事先能夠分辨出藥的成分和用量。

這也是為什麼在這沒有先進儀器的時代,大夫、藥師和毒師不是很好培養的原因。

“夫人意yù如何?”房遺愛預設了虹筱夫人的猜測,問道。

“之前交手,讓我沒機會下毒,我還以為只是巧合。不過剛才聞到你身上有淡淡的藥草味兒,想必你肯束手上我的軟塌是有所依仗的。”虹筱夫人眼睛亮晶晶的說道。

“我是大夫。”房遺愛點頭承認。

“會用藥救人就會用藥殺人。”虹筱夫人說道,“你若是能夠解了我的毒藥,或是弄出我手上還沒弄出的毒藥的話,你要帶走齊扎羅,我權當不知道,如何?”虹筱夫人躍躍yù試的說道。

“我派出去的人全都沒回來,想必依蘭公主已經與你們大唐的人接觸上了,不然也不會專程派個懂醫的大夫前來王城。齊扎羅汗王就是此行必救之人。”虹筱夫人胸有成竹的說道。

房遺愛揉揉頭,沉默的看向虹筱夫人。切磋醫術的話,房遺愛倒是不懼,但是毒術,房遺愛心下真的沒底。自己平時玩兒的也不過就是些蒙汗藥、癢癢粉、肌如血(肌膚碰觸藥粉就會發紅,兩天就會消下去)之類無傷大雅的惡搞藥物,真正傷人的專門毒藥,真的是沒研究過。

就連當初弄傻武元爽的藥,也不過是順著他的病情而為,發揮主要作用的還是他的高燒。

許是那種沒有對手,高處不勝寒的寂寞如雪感覺,讓虹筱夫人在房遺愛承認懂藥之後有些心癢技癢,生怕房遺愛會不答應,再次的追加籌碼,道,“王城之中還有一個大唐小將,你若是能贏了我的話,我做主讓你將他和齊扎羅一起帶走,如何?”

“先讓我見見齊扎羅汗王,還有你說的那個大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