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轉身飛掠而去,揚聲道:“殘缺,哥哥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到手的天鵝肉就這麼飛了,說不心痛怎麼可能,只是女人隨手捉就是一把,他天沐鋒的命可是隻有一條,當然先逃再說。

天殘缺望著天沐鋒遠去的背影,冷哼一聲,反手將劍插入泥土中,再隨手把手裡的人頭甩進密林裡去,然後脫下自己的外衣。

看著他的動作,兩個剛受到驚嚇的女人,又再次的瞪大眼,以為他救她們是基於和天沐鋒相同的目的。

天殘缺提著外衣來到紅菱的身旁,蹲下身極其溫柔的為她披上,柔聲道:“衣服沾了血,請姑娘暫時將就將就。”伸手解開二女被制的穴道。

沙惜惜和紅菱那裡經歷過這般恐怖的經驗,又意外嚐到天殘缺的溫柔,一解開穴道也不理會渾身氣血初行的不適,兩人撲在他身上痛哭。

天殘缺冰冷的眼眸裡劃過一絲殺意,兩手卻極盡溫柔的輕拍著她們的背,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哼,這次算是報答兩位老人家的恩情吧!他從沙惜惜貼近自己後完全不能自制的媚態叢生,那還不明白沙惜惜練有媚術,而且等級還不低呢!

否則一個成熟的女人那會鍾情於他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不過見二次面情欲就一發不可收拾。他腦袋裡飛快的轉著幾百個念頭,唇邊突然漾出一抹冷笑。既然兩位老人家自動把弱點送上門來,將就著收下好了。

他環住兩人的腰枝,道:“抱緊我,我送你們回去。”說完等感覺到兩女怯生生的抱著他後,施展輕功眨眼閃逝去千里。

沙惜惜不知想到了什麼白玉般的手趕緊捂住險些失笑的唇,紅菱見小姐轉憂為喜,知她回憶起和那個人的往事,再見她掩嘴而笑,心裡也想起同樣的一件事,噗哧的笑了出來。

那個人……那個人見人怕…完全不像個孩子的天殘缺,他對男女之間的一切純潔的像一張白紙,雖然擁有能令天下習媚術者盡拜到在他“情心蕩漾”下的超絕媚術,但是他完全不明白男跟女之間是怎麼一回事,他看過的書她們看一輩子也不見得看得完,學過的東西更是叫她們忘塵莫及。

但是他對男女情愛的認知等於零,對人的本能更是完全不瞭解,他從來都不懂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弄得那個女人哎哎亂叫,有什麼樂趣可言,他會溫柔待人只是因為他也喜歡旁人這樣待他。

那天他如入無人之境般,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把她們送回了風情樓。當時沙惜惜怕她一走再沒有見面的機會,而且她早已是情慾高漲,再顧不得羞恥,發揮出自己畢生絕學,硬是纏著天殘缺不放,只是他就像個木頭人一樣,任她纏著也不見任何動作,更沒有絲毫一個男人應有的反應。

紅菱在一旁焦急不已,因為她看小姐的情形越來越嚴重,偏偏天殘缺竟然半點反應、動作都沒有,急得撲到他身前跪下,道:“公子,你救救我家小姐吧!她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啊!”

天殘缺皺起眉頭,他回來的途中已經替她施功過了,至於為什麼情形半點也沒改善實在不在他的理解範圍內,道:“救?怎麼救?”他疑惑至極,為什麼她的情形好似越來越嚴重了。

紅菱聞言小臉飛紅,囁嚅道:“就是…就是…做那檔子事…”

天殘缺聽得一頭霧水,道:“那檔子事?是那檔子事?”

“你是不是男人啊!這種事叫女人家怎麼說得出口嘛!”紅菱又羞又急的道。

天殘缺看著紅菱羞澀的模樣,又轉頭去看整個像個火爐般的沙惜惜,心裡不禁著惱,這個世界上竟然有自己解決不來的事。正生著悶氣,一陣香風撲面,然後唇上覆蓋著兩片柔軟,天殘缺張大眼,正想開口,沙惜惜的香舌竄了進來,與他的相互糾纏。

紅菱見到小姐竟然變得那麼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