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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這個‘奴’字。”
延北修微愣,問:“為何?”
孔子曰頗為認真她回道:“你應該知道,我曾在百里玄的胸膛上,刻畫下了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最淫蕩’!咱先不說那字刻畫得如何,就是那字的大小,也夠百里玄痛哭流涕的了。如果當初衛東籬也有我這種癖好,你的半張臉就算是廢了。再者,你要是實在不喜歡這個‘奴’字,還可以自己再加上兩筆,換個意思嘛。”
延北修挑眉,“例如?”
孔子曰比劃道:“例如,將這個‘奴’字改成‘努’字。別人若問,你就說,我這是在提醒自己時刻努力報效國家!或者,你將這個‘奴’字改成‘怒’字。別人若問,你就說,怒自己不爭,沒有為國家開疆闢土,死而後已!”
延北修笑得前仰後合,胸膛震動。他抱住孔子曰,抵著她的額頭說:“子曰,我好久沒這麼笑過了。”
孔子曰狡黠的一笑,說:“來來,老孃今天心情好,再贈送你一個笑料。”說完,她拿起延北修的易容用品,開始在他的臉上塗抹。
延北修寵著孔子曰,任由她在自己的臉上胡作非為。當銅鏡照出一張臉頰通紅,嘴角有顆黑痣的老媒婆時,延北修的心情變得晴轉多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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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住宿,延北修親手將被風系在孔子曰的身上後,這才抱著她走進客棧,進入上房休息。
孔子曰偷偷打量著他所帶來的十輛馬車,暗自揣測其中都裝了些什麼。其實,裡面裝得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延北修離開鴻國時,那十輛馬車裡又會裝滿了什麼?!
吃過晚飯後,孔子曰抻了個懶腰躺在床上,看樣子似乎有些睏乏。延北修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著茶水,既不離開,也不說話。
孔子曰覺得和延北修比耐性,她一定會輸得很慘,還不如直來直去的好,否則就是在浪費時間!於是,她側過身子,張開眼睛,望向延北修,說:“這位大哥,你是想讓我邀請你同塌共眠?”
延北修放下茶杯,勾起簿唇,似笑非笑道:“子曰不用這麼客氣。你我二人早已同塌共眠多次,我又何必見外地等你邀請?你先休息吧,我洗漱一番後,再過來。”
孔子曰抽動了兩下嘴角,乾脆將頭一蒙,不再搭理延北修。這人,臉皮也成厚了!
當延北修洗漱過後,躺在孔子曰的身邊,手動掀起她的被子時,竟然嚇得低呼一聲,差點兒掉下床去!
但見,床上趴著一隻通體雪白的老虎,正呲著鋒利的虎牙,衝著他露出了挑釁的笑容。
延北修雖然已經猜測到孔子曰就是那隻白虎,但此刻突然見她變身,他…他還真有點兒發憷。
孔子曰見延北修的身體僵硬,便惡作劇地向前湊了湊,一邊用嫵媚的眼神望著他,一邊揚起毛茸茸的老虎爪子,沿著他沐浴後的胸膛一路下滑…
延北修打了個激靈,一把抓住了那不規矩的虎爪,搖頭苦笑道:“子曰,你就不要再戲耍我了。”
孔子曰咧嘴一笑,暗道:讓你打老孃的主意!我看你怎麼對只白虎發情!孔子曰面露得意之色,張開大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後,這才心滿意足地睡去。
延北修輕嘆一聲,幽幽道:“子曰,你何時才能對我敞開心扉呢?”
孔子曰在腹中誹謗道:還敞開心扉呢!我他媽地都全裸了!比敞開心扉徹底多了!
次日上路,孔子曰又恢復成女子模樣,被迫窩在馬車裡打發時間。
接連趕了數天的路後,臨近中午時分,商隊停了下來。有護衛稟告說:“主子,前面有打鬥過的痕跡,看樣子是有山賊劫持了貨車,從而引發了一場惡鬥。我們是繞道而行,還是繼使前行?”
延北修簡潔幹練地命令道:“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