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好嗎?'

'……'突然覺得綿綿好可怕!

算無遺策……和那個男人好像……

'那既然晶核那麼好,你幹嘛自己不用。'

'我還沒開啟異能,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用處。'開車的手一滑,險些握不住方向盤,綿綿停止了與禁…書溝通,他感到最後一絲異能情聖的精神力也要透支了,這種之前在鍛鍊時出現過的極限又來了。

面前的景物開始模糊,頭腦發熱。

這樣下去他撐不回自己的屋子裡,絕不能在外面昏迷。

咬牙將車子停靠在路邊,從空間裡拿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劃破手,痛楚讓他的精神再一次集中,繼續專心開完剩下的路。

德牧的眼瞳一暗,散著一道無人察覺的探究。

'綿綿,你在做什麼麼麼麼麼麼麼!'禁…書在腦海中急道。

異能情聖並不是那麼好用的,提前透支精神力的代價就是綿綿此刻根本無力承擔的後遺症,極限虛脫。

總算將車子開回了小區,小區走的空蕩蕩的,只剩下幾戶人家,由於來不及清理,小區裡還縱橫雜亂的躺著那些死透了的喪屍,風帶著股腐屍味和腥臭的氣息,令人作惡。

綿綿只是皺著眉,將車子穩穩開入那四面透風的車庫中,進入自己的屋子。

才踏進屋子來到自己的床上,“啪嗒”一聲,倒了下去。

剛剛還看上去完美無缺的青年,突然這麼倒下,連身邊的德牧都嚇到了,它跳上床,剛要靠近青年,那人明明是昏迷著的,突然睜開了眼睛,警惕十足的眼神充滿威懾力。

瞪著眼前接近的物體,發現是自己帶回來的小狗,下一刻又昏了過去。

只有常年處於危險情況的人才會有這樣本能的危機意識,這人經歷過什麼?

用那肉呼呼的爪子輕輕拍上青年俊俏潮紅的臉。

溫度還好!……

啊,它忘了,狗的體溫要比人類高1…2度。

這男人發燒了!該怎麼辦!

作為一條狗,它什麼都無法做,再說——

冷冷看著青年的俊臉,一個挺不過去的人要來何用,不過是廢物罷了。

若是明早這男人變成像外面那種喪屍,它會毫不猶豫殺了他。

此刻,德牧的眼中完全暴露了它真實的性情,再也沒有偽裝。那雙大眼裡面是濃濃的戒備和冷血,哪裡還有懵懂純真。

大約在幾天前,這條德牧的靈魂被一個叫唐凌的男人附身了,唐凌原為唐家嫡系大少,唐家源於四川唐門,歷史悠久,善用暗器,是以唐家子弟都為華夏政府效力,為隱形華夏守護者。

在出任務時,他被偷襲後,就陷入了昏迷。

而偷襲的人,一定是自己人。

這個叛徒,他必須要找到!

等再一次從黑暗中醒來,看到的就是郊外的警犬訓練營。

起初他是震驚慌亂的,從訓練營的鏡子裡照出了一條毛色與眾不同的德牧樣子,他成了一條狗!

無論這條狗長得多俊俏,多可愛,那都是一條狗。

但那之後,天生的冷靜讓他開始分析自己的情況,活著才有找回真相的可能,才能有餘地考慮其他,他不知道自己若是以狗的形態死了,還能不能再活過來,也不想冒這個險。

他要找到自己的身體。

警犬訓練營他並不陌生,幾天強迫自己適應新的環境後,他就試圖逃出去,但狗的身體和他原本的人類身體無法同日而語,每次都被抓到了回來。

直到,那天早晨,訓練營裡的一部分狗產生了變化,瘋狂咬著其他狗,這異常讓他察覺到了不對勁,在被其他狗追逐中,他給自己做了路線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