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臨風哥,不是我想急,而是不得不急啊。沈紅顏跟我是死對頭,她活著一天,我就一天不得安寧。唉,早知道我就不做什麼才女了,我也做黑|社會,這樣我自己就有勢力幹掉沈紅顏了。”

現在她需要乾點什麼,都得借用別人的勢力,說來是有些憋屈的。

謝臨風沉下俊臉,“說的什麼話,做黑|社會有什麼好?你現在這樣就很好,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了。”黑|社會是條不歸路,走上了很難回頭,電影裡拍的呼風喚雨、快意恩仇,看著似乎很好,但是身處其中才知道,那是永夜。

他掙脫黑|社會洗白,是一位內情況很特殊,在黑道有大哥壓著,在白道能搶山竹幫前老大的基業,可謂得天獨厚。其他的老大,像陳展,他的勢力極大,可惜因為條件不允許,只能一路黑到底,為此還不得不和親生女兒劃清界線。

“我就說說嘛……”何亭亭見謝臨風是真的生氣,便垂下頭弱弱地說道。

“不管是真的這樣想,還是開玩笑,以後都不要說這樣的話了。”謝臨風見了何亭亭低垂的腦袋,放緩了語氣。

何亭亭點點頭,又問,“沈紅顏到底攀上了什麼勢力?”

謝臨風看向九爺,九爺剛想開口,何亭亭的大哥大又響了起來。

何亭亭接通,是陳展打來的,他是說沈紅顏被苔灣某勢力帶走的事。

雖然陳展算是長輩,但是何亭亭此刻還真不想尊重他,便乾巴巴地道,“我已經知道了。”

“帶走沈紅顏的是苔灣最大幫派的副幫主,事先準備周全,所以我的人沒能把沈紅顏帶回來。亭亭你在香江注意些,儘量不要去苔灣。”陳展語氣輕緩地解釋。

何亭亭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心中更不舒服,覺得他壓根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道,“我知道了,謝謝你。我現在在忙,就先掛了啊。”

掛了電話,何亭亭看到九爺笑眯眯地看著自己,便問,“幹嘛看著我笑?”

“你是不是在怪陳展?有魄力啊。”九爺笑著問。

何亭亭一愣,搖搖頭,“我怪他做什麼,他又不是我的手下。不過不得不說,沈紅顏命還挺長的。”她事實上是有點責怪的,但是也明白,說到底,她沒有資格怪陳展。

“我聽出來了。”九爺開心地道,“我真是想不到,陳展有朝一日會被這樣一個妙齡女郎責怪。”

何亭亭假裝沒聽到,一句話也沒說。

這時謝臨風向何亭亭解釋,“陳展是長輩,他即使要解釋或者道歉,都是找你家裡長輩的,是斷不會跟你說的。所以,你聽他似乎一點歉意都沒有,實際上可能掛了電話馬上就找你家裡大人了。”

何亭亭聽了這解釋便點點頭,開口將陳展告訴她的訊息說出來,末了問,“你們查到也是這樣嗎?”

“是這樣。那個幫派在香江頗有人脈,我們原先都小瞧了沈紅顏,所以讓她輕易逃脫了。”謝臨風點點頭說道。

何亭亭聽了這話,知道這事只能這樣了,當下有些失望。

週日,何亭亭帶著李達和陸維,和李女士去見曾生,跟著曾生去影視公司走了一趟。

曾生家大業大,在香江屬於最頂級的幾個大鱷之一,御下手段是不錯的,走了一趟,說了幾句話,就讓很多人愀然變色,收起了原先的小心思。

當然,收起小心思這些事,當時是看不出來的,只能由李女士在後續中驗證。

何亭亭作為老師是很忙碌的,從影視娛樂公司出來之後,就馬不停蹄地趕回大陸了。

週一,何亭亭上完上午兩節課,見還有時間,便回辦公室,打算做點什麼。

結果才坐下不久,就被方老師拉住在旁說悄悄話,“你知道嗎?李序被人匿名投訴挪用實驗專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