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永遠擦不完的淚水。

“你剛剛把我一個人丟在……”神智清明,她曉得剛剛的一切都是夢。

“丟什麼?”他輕輕打了個呵欠。

“我忘記了。”她有些悶的想轉過身去,這才發現左廷蔚一手置於她腰間,一手擱於她頸下。

適才的她是睡在他懷裡的。

“你怎麼可以未經我允許就爬上我的床?”她大喊,並將腰上那害她胸口起了怪怪感覺的手臂推開。“生活公約第二十三條,不可以未經主人允許擅入房內!”她應該還要再加一條附註:包括對方的床。

“這裡是我的房間。”他又把手放回去,“我准許你進入我的房間跟上我的床。”

他的房間?!

博意湖霍地起身一瞧,“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自己想!”他懶得再去解釋那些有的沒有的。

她還沒想起睡著前的種種,倒先想起她今天的課又蹺掉了。

“我得先去上課。”

試圖下床的她被他抓回來,“兩點了。”

“啊?”

“你今天下午沒課,不用去了。”

“怎麼會?”她竟然把課給睡掉了?!

天啊!她不會因為這個男人而把她的課業都給荒廢掉了吧?

她唯一能做的、擅長的,也只有讀書啊!

懷裡的人兒又掙扎著要爬下床,左廷蔚照例又將她鎖得緊緊的。

“又要去哪?”她再這樣不安分下去,他要使出撒手鐧了。

她不可以再這樣毫無紀律下去了。大白天睡覺,這是墮落的開始,未來她可能會視蹺課為家常便飯,而演變到最後,她可能無法準時畢業,一再延畢,更甚者,成了“醫學系”學生,最慘的是二一。

她說出心中的憂慮,換來的卻是左廷蔚很沒同情心的哈哈大笑。

“你想太多了。”他像搖鈴鼓一樣,揉亂她的短髮。

“這是有可能發生的事!”她非常嚴肅的說。

“我都畢得了業,你不可能被二一。”

“我不像你是個天才,我唯一勝任的只有將書讀好。”

“你太小看自己了。”她會做的絕對不是隻有讀書,只是她沒機會去嘗試其他的事,就好像下廚,他不過花了點時間教她,她就有辦法迅速融會貫通,做出不差的食物來。

她是個聰明、學習能力佳的女孩子,但她並無自覺。

“我比誰都瞭解自己。”

天才是不可能瞭解平凡人的想法的。認為辯論下去無用的傅意湖縮頭縮腳,匍匐下床。

“給我回來!”左廷蔚伸手一拉,不料竟扯掉了她的長褲。

只覺屁股涼涼的傅意湖回頭一瞧,頸部以上迅速充血,尖叫著摔下了床。

“不要看!”她用力揮著手,阻撓他的視線,並想辦法將褪到大腿上的長褲拉上來。

“上來,地上很冷。”他一把將她拉起。

忙著揮手跟遮掩重點的她如無助小雞般毫無抵抗的餘地。

“褲子……”

雪白俏臀迅速攫住左廷蔚的視線,他忍不住發出由衷的證嘆聲,“真美。”真想拿相機拍下來,做為永恆的典藏。

“不要看那裡!”博意湖情急之下用力一揮,不偏不倚正中左廷蔚的左頰。清脆巴掌聲響起時,兩個人都呆住了。

“對不起……”

“你打我?”左廷蔚咬牙瞪她,眼中燃著怒火。

“我不是故意的!”糟糕,她怎麼會打人呢?“會痛嗎?”她抬手想看他的傷勢,卻被他很不客氣的抓住。

“我打回去你就知道會不會痛了。”

“不要!”她想縮回手保護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