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了,承認他是預謀刺殺晉王。”

“這個蠢貨,他死就算了,還要牽連別人!”

宇文弼恨得咬牙切齒,他又急問道:“這裡面有沒有什麼漏洞,讓我們能補救?”

張瑾搖搖頭,“我打聽過了,晉王確實在伏擊現場,楊元慶回大利城,他送一段路,結果賀若弼那蠢貨不知道,就變成了伏擊晉王,變成了楊元慶救駕。”

“可是難道他們事先沒有調查嗎?”

張瑾苦笑一聲道:“這明顯是個圈套,為了天衣無縫,晉王不惜以身以身試險,其實我們人人都知道賀若弼是為了殺楊元慶,可聖上不這樣認為,現在最要命的是,賀若弼自己承認了是刺殺晉王,殺楊元慶不過是個幌子,這就讓人無話可說了。”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宇文弼眉頭皺成一團,其實他更擔心自己,他自己會不會也捲進這樁莫名其妙-的刺殺案中。

“現在賀若弼估計是保不住,就看聖上能不能看在獨孤皇后的面前,饒過獨孤和元壽他們一命,只能如此宇文弼忽然想起一事,他的眼睛驀地睜大了,呆立了半晌,緩緩道:“我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

他對張瑾急道:“如果我們再做了一點讓步,或許能保住他們xing命!”

“你是什麼讓步?”

宇文弼臉上充滿了苦澀之意,無可奈何一笑,“遷都洛陽的讓步。”

大興宮內,楊元慶被一名宦官引領,匆匆走進了皇帝楊廣的御書房,楊元慶單膝跪下,給楊廣行了一禮,“微臣楊元慶參見陛下!”

楊廣今天興致很好,今天這一步棋下得非常漂亮,雖然晉王冒了風險,但也讓對方也無話可說,這個風險冒得很值。

楊廣望著眼前的楊元慶對他非常滿意,不僅頭腦好,有策略,更關鍵是他明知有生命危險還毫不猶豫前往這種態度楊廣讓一直很欣賞,又想到他上次在仁壽宮救自己一命,楊廣覺得有必要好好安撫一下這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年輕將領。

“元慶,起來吧!”

“謝陛下!”楊元慶站起身,垂手站立。

楊廣又笑問道:“你回來幾天了?”

“回稟陛下,這是第四天。”

“第四天了,除了那天朕見你不算其實你第一天就應該來見朕,你明白朕的意思嗎?”

楊元慶明白楊廣的意思,當初他受命去幽州,是楊廣親自給他下的命令,那麼他回來應該向楊廣繳令,這才是完滿,這幽州之事涉及到了一個洩密的問題,楊素便囑咐楊元慶這件事由他來向楊廣述職,所以楊元慶回來後便沒有向楊廣覆命,前天楊廣接見他也壓根沒有提幽州之事。

他連忙躬身道:“陛下,微臣已將金牌上繳主帥,主帥說,他會一併向陛下覆命,所以微臣”

“看你祖父很關心你啊!”

楊廣微微笑道:“主帥向朕覆命也是可以,但這樣便把你面聖的機會取消了,你心中有沒有對祖父有點不滿?”

“臣不敢對祖父有任何抱怨!”

“嗯!”

楊廣點點頭,便轉換了話題,笑著問楊元慶,“這次幽州奪位有什麼意外嗎?”

幽州之行當然有意外那就是他的任務已經被人洩lu了,這件事他後來也考慮過,只能是宇文述,宇文述沒有能奪到主帥之位,便想讓自己的任務失敗,導致祖父的被動甚至被換帥,但這件事祖父楊素卻不准他告訴楊廣。

但楊元慶卻有他自己的考慮,他覺得應該讓楊廣知道,這樣可以預防宇文述下一次的陷害,而且宇文述差點讓讓喪命在飛狐陘,他也不想這樣白白地便宜了此人。

“實不相瞞陛下,幽州抓捕竇抗,微臣很不順利!”

“哦,這是為什麼?”楊廣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