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裕溪口的那三天,他遭遇的那支支那軍新38旅的風格幾乎是如出一轍。

“八嘎!”牛島滿大罵一聲,差點兒把後槽牙給咬斷了,嘴裡傳來一絲甜腥的味道,他居然咬掉了一塊肉。

和著鮮血一口吐了出來,牛島滿疼的不由的伸手摸了一下腮幫子。

“長官,您受傷了。”副官覺得奇怪,牛島滿怎麼會突然受傷呢?

“秀島真是個廢物,命令他派出一支部隊沿著河岸迂迴過去,佔領那座寺廟制高點。”牛島滿憤怒的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