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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
卜冠遂冷笑道:“很好,那麼一併跟本官回衙門再說。“事實情況究竟怎麼樣,等回衙門以後本官自然會調查清楚。”回頭向下屬吩咐道:“收起鐵鏈,請李、楊兩位公子上馬。張老三錢老七,你們……”
還未講出究竟要他們做什麼,猛然就聽西邊馬蹄聲急如驟雨。不過眨眼功夫,只見十七八騎風馳電摯般趕到現場。衝在最前頭那人連馬匹都未停定,已經迫不及待地飛身躍離坐騎,猶如一縷輕煙般飄向唐斯文。看守唐斯文的那兩名衙差高聲吆喝著拔出鐵尺,企圖阻止對方接近。
那道輕煙冷喝道:“滾開!”也不見他出手抬腳,兩名衙差當場就被震飛出去,就地滾開五、六丈之遠。那人隨即攔腰扶住暈迷的唐斯文,右手搭上他脈門一探,“籲~”地長長吐出口氣,改而按上他背心至陽要穴,緩緩輸入真氣。隨行眾人肆無忌憚地闖過來驅開衙差,將兩人牢牢保護起來。
唐斯文傷勢沒有李神通那麼重,之所以暈到現在,卻是因為意外激發了體內陽火逆行上衝,以至於一時脫力。得到那人渡入真氣,當場就“啊喲”地叫喚著,睜開眼睛悠悠轉醒。叫道:“三、三叔?”
那人點點頭,沉聲道:“少門主。你內傷不重,好好休息幾日就沒事了。東斜西獨呢?”
唐斯文瞪大一雙牛眼,道:“他們……他們不在嗎?”
那人皺皺眉頭,撤手向身邊下屬道:“照顧少門主。你們幾個,入去酒樓搜搜。”眾人分別抱拳領命,動身就要入錦官樓。這夥人由始至終,都把成都府衙門的一群捕快們當作透明人般看待。卜冠遂簡直忍無可忍,策馬向前擋在錦官樓大門前,厲聲喝道:“唐稷學,你把本官當是死的嗎?唐斯文涉嫌鬥毆傷人驚擾百姓,按律應交成都府衙門審理。本官身為成都衙門總捕頭,責無旁貸,決不容許你們私底下你為所欲為!”
那人不屑一哂,從懷中掏出塊令牌高高舉起。火把照耀下,只見那令牌上刻著“蜀王府”三個大字。他傲然道:“卜總捕頭,我家少門主的姐姐是哪位,你不會不知道吧?唐斯文身為蜀王庶妃的親生兄弟,要怎麼處置還論不到你來說話。”
卜冠遂面色一變,喝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要是成都府轄下發生的事,有什麼本官管不得?”
唐稷學冷笑道:“蜀王府的事你就管不得。我身為蜀王府長史,命令你速速滾開。嘿,區區一個從九品的捕快頭,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大人物了?”
卜冠遂勃然變色,喝道:“本官雖然不過區區從九品,可是穿上這身官服,代表的就是大隋律法。別說你只是蜀王府長史,即使蜀王殿下親臨,也休想要本官退讓半步。”
唐稷學啞然失笑道:“卜冠遂啊卜冠遂,我早知道你是個木頭死腦袋不開竅,卻沒想到你原來還是塊茅坑石頭,又臭又硬。也罷,今天我就勉為其難紆尊降貴,當一回清潔工吧。”話音方落,
他忽然引臂凌空虛按,曲指彈張。卜冠遂瞳孔猛然收縮,不假思索拔出隨身鐵尺,使出招〖蘇秦背劍〗護住背門。“叮叮叮叮叮叮叮~”連續七八聲極輕極細的響聲,這位成都府總捕頭如被攻城巨槌連環轟打,身體一晃就從馬背上栽下。他身手也算了得,危急間弓腰鯉魚打挺,總算及時站穩腳步,沒有摔成嘴啃泥。兩腳才沾泥土,唐稷學又是連續曲指彈了幾彈。“叮~”的一聲急響,卜冠遂就被迫向後退出一步。等到唐稷學終於停手時,他早已經被逼開好幾丈之遠,再阻止不到唐稷學麾下人馬入酒樓搜查了。
唐稷學收手揹負身後,笑眯眯道:“卜總捕頭果然通情達理,唐某承情了。”左手一擺,麾下眾人湧入錦官樓內。隨即就聽見有人七嘴八舌地失聲驚叫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