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不軌?」

「我還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小賤貨。」

這女人能來公司這般胡攪蠻纏,料想也不是文明人,可沈疏詞沒想到,她說話會如此粗鄙難聽。

沈疏詞哂笑,「說真的,警方私下聯絡我,說要不要私下調解一下,我是有這個意思的……」

「少放屁,滿嘴胡話,警察都和我說了,猥褻調戲的罪名,可能不好認定,但你還要告他一個什麼,襲警?還是襲……你分明就是想讓我老公坐牢,你就是想毀了他,還假惺惺說這種話!」彭艷冷笑著。

多日為了丈夫的事情奔波,她整個人都顯得很憔悴,身形消瘦,面色褪黃,與沈疏詞說話時,更是露出了猙獰之色。

沈疏詞只是冷冷一笑。

「你這臭丫頭,你還敢笑?因為你,我老公工作丟了,弄不好還要坐牢?你還有臉笑?」

「說實話,這麼些年,我見過一些不要臉的人,但是像你們夫妻這般厚顏無恥的,我真的第一次見。」沈疏詞抬手,撣了下方才她用手戳過的肩頭。

「以前,我還是挺同情你的,嫁給了樊守成那樣的老公,現在看來。」

「一路貨色,倒也絕配。」

沈疏詞那一臉的冷傲不屑,徹底激怒了她。

「你這死丫頭,你……」彭艷抬起手臂,就要打她。

嚇得站在沈疏詞身後的經理與一眾同事都瞬時吊了口氣,可她的手還沒落下,就被沈疏詞給抓住了。

她出手很快,乾淨又爽利。

彭艷顯然沒想到她敢反抗,瞳孔微震,擰動手腕,卻無法掙脫,急得她有些氣急敗壞。

「小妖精,你還敢……」

女人臉都憋紅了,卻怎麼都掙脫不得,而手腕上的力道卻好似在逐漸加重,那感覺……

就像是要生生把她的手腕給擰斷了。

她的全力掙脫,對比沈疏詞的從容淡定,就宛若跳樑小丑,又把她氣得不輕,拼勁全身力氣,可下一秒,沈疏詞卻倏得用力。

「啊——」女人尖叫一聲,整個人差點撞到沈疏詞臉上。

面色寒沉,那雙眸子,更像是淬鍊著無盡的涼意,離得這麼近,就連她的呼吸似乎都能感覺得到,是涼的——

「你、你要幹嘛!」彭艷怎麼都沒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一時嚇白了臉。

「原本我說私下和您聊,只是因為我不想讓經理難做。」

「這件事,您原本也是受害者,事情若是鬧大了,我是無所謂的,我只是想給您留點面子……」

「現在看來,您是不打算要臉了,那我們就在這裡把話說清楚!」

事發到現在,就連經理都無力招架這種胡攪蠻纏的女人,沈疏詞從始至終,倒是格外冷靜。

「還有,你若是再動手動腳,我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她說完,手腕一鬆,這女人原本就在用力往後掙扎,禁錮著腕部的力道一鬆,慣性使然,身子趔趄著,整個人差點後仰栽過去。

「你……你還敢和我動手不成?」彭艷伸手摸了摸手腕,已被她勒出一道紅痕。

沈疏詞輕哂,「你方才不也推了我們經理?」

「就允許你對別人施暴,別人就不能對你動手了?」

「況且你先戳我肩膀的時候,我並沒說什麼,你再想打我,我就不能反抗一下?」

……

此時周圍的同事也都慢慢起身圍攏過來。

「阿姨,這裡是公司,您還是別鬧了,有事找警察去啊。」

「說話就行,動手就不對了。」

「真的胡攪蠻纏,沈疏詞也是倒了八輩子黴,居然碰到這種潑婦。」

周圍人的議論聲,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