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過,沒那麼神奇。”

張揚道:“記住了啊,明天八點半,準時來我房間!”

張揚和牛振偉返回酒店的時候,看到了袁芬奇的那輛破破爛爛的吉普車,今天袁芬奇穿著黑sè的皮夾克,上面掛滿了亮晶晶的勳章,仔細一看,那玩意兒不是勳章,全都是máo主席像章,還是那條牛仔ku,不過頭髮應該洗過了,還特地用皮筋紮了起來,一條長長的馬尾巴拖在腦袋後面,看到張揚,他咧開嘴就笑了,主動招呼道:“張主任,我特地來請您的。”

張揚實在想不通袁芝吾請他吃飯的理由,笑著走了過去:“怎敢勞動你袁大畫家的大駕。”

袁芬奇道:“我們家老爺子的命令,一定讓我親自來接您。”

張揚道:“你表姐還在樓上呢。”

袁芬奇道:“我剛打過電話了,她這就下來了。”說話的功夫常海心已經出了酒店的大mén,向他們走了過來。

袁芬奇親親熱熱的叫了聲表姐,張揚來到副駕坐下,接連關了兩下,方才把自己這側的車mén給關上。心中嘮叨著;這車也他媽真夠破的。

常海心在後座坐好了,不禁笑道:“芬奇,你這吉普車也夠破的。”

袁芬奇道:“沒辦法,最近油畫的行市不好,我大半年都沒收入了,就這破車還多虧我兩個姐姐接濟我。”

常海心道:“那你不去工作,好好的書畫院為什麼不去?”

袁芬奇道:“咱們中國的書畫院,養得全都是一幫窮酸,拿著國家的工資,ménghun度日,不學無術的居多。”

張揚呵呵笑了起來,他對這句話頗為認同。

常海心道:“這話你可別在你爸面前說,xiǎo心他痛揍你一頓。”

袁芬奇道:“我說的是事實,你看看書畫院的那幫人,有幾個是真心做學問的,平時不是這個企業請就是那個單位請,去了之後,寫寫畫畫,nong點應景之作,騙點車馬費,再糊nong頓飯吃,我看他們才是有辱斯文。”

常海心道:“就你清高,你把畫都賣出去才叫清高,現在這個樣子,吃了上頓沒下頓的,你憑什麼清高啊?”

袁芬奇不服氣道:“真正的藝術家都是孤獨的。”

常海心道:“藝術源於生活,藝術家也得接地氣,你畫得東西讓老百姓都看不懂,誰會huā錢買你的作品啊。”

袁芬奇道:“姐,你罵我沒關係,別侮辱我的作品!”

常海心氣得伸出手在他頭上拍了一下:“我是為你好!”

張揚也跟著笑了起來。

袁芬奇把他們帶到了書畫院對面的陶然居,這家酒店是書畫院的三產,等到了地方,張揚方才知道,今天袁芝吾請得主賓就是自己。

袁芝吾身穿灰sè唐裝,黑sè秋ku,足上蹬著一雙圓口布鞋,很中式的一身打扮,張揚發現袁芝吾長得也很帥,常海心母親家的這一系出了不少的靚男美nv,袁芝吾看到吉普車來了,微笑著迎了過來,他走向張揚,主動伸出手去:“張主任,歡迎,歡迎!”

張揚笑著和袁芝吾握了握手道:“袁院長,早就聽說您的大名,本想登mén拜訪,又害怕有些唐突冒昧,今天總算有了機會相見,袁院長的風采真是讓我佩服。”上來就拍了一個馬屁,本來張揚沒有拍袁芝吾的必要,可現在他和常海心發生了那事兒,袁芝吾是常海心的親舅舅,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他的長輩,張大官人尊卑長幼的概念還是很強的。

看到張揚這麼禮貌,袁芝吾也對這個年輕人生出好感,袁芝青道:“我這次請張主任吃飯有些突然,其實是我們南武書畫界的幾位朋友想和你結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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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