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今天一早送安老上清檯山,這下足足晚了一個小時口張揚匆匆洗了一個澡,還沒有換好衣服,房門就被急促地敲響了,外面響起安語晨憤憤然的聲音:“張揚,你還活著嗎?這麼大一男人,怎麼說話不算話呢?”

張揚一邊穿衣服…邊回答道:“還不是你害得,我喝多了,等等啊,這就陰輿斑”

安老一家都已經準備好了,原本安語晨早就想去拽張揚起來,可安德恆阻止了她,讓張揚好好休息,反正他們今天也不急著上山。

張揚滿臉歉意的走了出來,像今天這種睡過頭的情況很少發生在他的身上。

安志遠笑眯眯看著他,老爺子今天的氣色比昨天好了許多,看來還是家鄉的風水養人。

張揚取了汽車載著安老一家向清檯山駛去。

或許是意識到了張揚對自己的冷落,安德旦今天坐在了後座,安語晨在哥駕坐了,她閒著沒事就歪著腦袋看張揚,發現張揚命天顯得有些恢悴,這丫頭也是個藏不住話的人,好奇道:“張揚,你怎麼今天顯得精神萎靡不振啊?”張揚不滿的看了她一眼:“老虎還有打眈的時候呢,我說,你有沒有禮貌,我是你師父樓!”

“我從昨天晚上就決定了,你這人沒師德,以後我就叫你張揚,不叫你師父了!”安語晨振振有辭道。

張揚打了個哈久:“我靠,真頂不住了,昨晚做了一夜的噩夢,大爺的,我還是犯困!”

安德恆在後面道“張主任,要不你休息,我來開!”

張揚想了想,果然停下了汽車,和安德恆換了一個位置,安語晨也來到了後面,跟張揚一左一右扶著安老,安老的雙眼始終看著窗外,望著家鄉的景色,他悲愴的目光終於生出了些許的溫暖,人在最悲痛傷心的時候,唯有家鄉和親人才能帶給自己這種慰藉。

安老對於家鄉的眷戀,猶如張揚偶爾會想起大隋朝,他是個孤兒,打記事起就跟在師丈身邊學習武功醫術,師父死後,他才走出山野前往長安,在那裡他聲名雞起,宛如彗星般崛起於杏林之中,張揚想起自己風光無限的時候,雖然做不到醒掌天下權,可是醉臥關人膝卻是每天必須修習的功課,想起過去的放縱和瀟灑,聯想到現在的糾結和矛盾,張大官人不由自主嘆了一口氣,時代的不同造成了感情觀的不同,自己在這一年代畢竟還是一個異類,想要在這個時代混的如魚得水遊刃有餘,就不能和這個時代相抗衡,可也不能盲目適應這個時代的準則,他要走出具有自己特色的一條道路,這和國家的大政方針還是相符的。

安德但的車技不錯,在緊慢十八盤上彎道技術展示的淋漓盡致,張揚發現這廝還是有很多優點的,成熟穩重,事業有成,英俊多金,身懷武功,車技還那麼好,可越是如此,張大官人越是感到不爽,這是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啊,他顯然對秦清產生了飄覦之心,張揚默默下定決心,咱們**人絕不給資本家的後代任何機會,他要保護秦清,避免資產階級思想對咱們**女幹部的腐蝕和誘惑,從根本上杜絕這種可能性的方法,就是及早對秦清下手,從心靈和身體上雙重征服她,想到這裡,張大官人的唇角不由自主浮現出一絲陰險的笑意。一直觀察他的安語晨驚聲道:“張揚,你笑得好陰險啊!”

“有嗎?”

坐在中間的安老居然點了點頭。

張揚安排安家入住的地方就是上清河村後面建起的山莊,老支書劉傳哦原本聽說安志遠一家要來過年,還是表現的很抗拒的,不過他也不好意思拂了張揚的面子,專門讓人收拾好了,每個房間內的土紋也燒得滾熱,反正他堅持不露面,免得跟安家人發生聯絡,殺父之仇啊!老支書雖然是**員,也無法做到以德報怨的胸懷,可他這個殺父之仇也都是上代的事情,真要是算在安志遠的頭上也有些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