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薛偉童和張揚結伴而來,此時當然不方便出價,以免讓人覺著是自己人頂自己人。

“五十萬!”角落中響起一個人的聲音。

價格幅度提升如此之大,頓時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喬鵬舉身穿黑色西裝在那邊舉起了手,因為喬鵬舉入場很晚,所以張揚並沒有留意到他的到來。

喬鵬舉今晚的出場頓時吸引了所有京城太子黨的目光,自從他在香港栽了那個跟頭之後,已經很久沒在京城太子圈中露面,今天的出場不知擁有怎樣的意義?

主持人的聲音明顯高了八度:“五十萬!喬先生為這幅字出價五十萬!”

徐建基這次不敢讓洪月出價了,女人畢竟是女人,格局永遠無法和男人相比,他朗聲道:“一百萬!”自己兄弟的面子當然要頂!反正這筆錢已經準備好了要花出去,不如給兄弟掙個面子。

喬鵬舉向徐建基笑了笑,他居然又舉起了手指:“兩百萬!”

如果在過去,喬鵬舉這樣的做派絕不會引起任何的驚奇,可是他在香港環宇集資事件上栽了個大跟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將過去多年的積累賠了個一乾二淨,最後還是依靠妹妹的幫助補上了虧空,事後喬鵬舉銷聲匿跡了很長一段時間,想不到他今天居然選擇這樣的一個場合向京城太子圈宣佈他的復出。

徐建基沒有接著跟喬鵬舉競價,因為他看出喬鵬舉今天是志在必得,喬鵬舉就是當著京城太子爺的面宣佈,他回來了,而且以這樣的方式光明正大的回來,他已經徹底從環宇投資的陰影中走出來。

這幫太子爺的內心都沒有那樣的簡單,他們比普通人想得更加深遠,喬鵬舉敢在京城露面,就代表著他之前的所有問題都已經解決,喬家仍然擁有著深厚的實力,喬鵬舉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在短期內可以平息,而他的父親喬振梁從平海省委書記搖身一變成為農業部長,也似乎沒有太大的損失,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喬老健在,喬老雖然退下來了,可是他的影響力仍在。

張揚親自上臺把自己的那幅字收好交給了喬鵬舉,兩人握手的時候,張揚笑著低聲道:“鵬舉,多謝了!”他是謝喬鵬舉出來為他圓了這個面子。

喬鵬舉淡然笑道:“不用謝我,我是受了別人的委託。”

張大官人心中一動,他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低聲道:“夢媛回來了?”

喬鵬舉搖了搖頭道:“沒有!”

慈善拍賣過後,現場舉行了舞會,張揚邀請薛偉童走下舞池,薛偉童的舞姿有些生硬,還好有張揚這個近乎專業的選手為她配合。

兩人和陳安邦那對兒擦肩而過的時候,張大官人不著痕跡的向後撞了一下,一肘搗在陳安邦的肋部,陳安邦當即就疼得捂著胸口彎下身去,臉都黃了。

張大官人幹了壞事還佯裝關心:“不好意思,我沒看到,安邦,你沒事吧?”

陳安邦惡狠狠地等著他。

薛偉童嘆了口氣道:“都讓你看清楚了!”這話是對著張揚說得,可事實上是在影射陳安邦有眼無珠。

任何時候,任何場合都需要依靠實力說話,陳安邦雖然也是太子黨中的一員,可是他比起薛偉童、周興國這幫人還要差上一個層次,現在薛偉童擺明了幫助張揚欺負自己,他唯有忍氣吞聲的份兒。

這場舞沒跳完,陳安邦就回去了,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一旁安達文同情的看著他,這小子雖然吃了虧,不過是他自找的,如果他不是叫出了一塊錢去噁心張揚,未必會遭到張揚的毒手。

張揚給了陳安邦一下只是想讓他長點記性,這小子的無賴做法的確惹人討厭。

薛偉童和張揚跳完這一支舞,說什麼不肯再下舞池了,張揚陪著她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