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擔當都沒有。”

聽到擔當兩個字劉曉忠就頭疼,他低聲道:“慧源要是倒了,他的損失比你更大。”

梁孜道:“他賠得起,我賠不起,慧源是我拿自己的全部身家在做。”

劉曉忠聽她嘮叨不覺有些心煩,很不耐煩的打斷她道:“我還有事情,這件事以後再,還有,最近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梁孜愕然道:“你什麼意思?”

劉曉忠道:“沒什麼意思,你給我惹得麻煩還嫌不夠多?”

梁孜怒道:“劉曉忠,你把話清楚,究竟是誰惹麻煩?如果不是你到蘇媛媛漂亮,招惹人家,會引來這麼多的事情?你現在跟我這種話,你是不是人?你有沒有擔當……”

劉曉忠迅速結束通話了電話,狠狠咬了咬牙,從牙齒縫裡擠出了一句話:“賤人!”然後他抬起頭,了灰濛濛的太陽,惡毒的咒罵只能發洩一下心中的鬱悶,對解決問題一點幫助都沒有。

劉曉忠的態度讓梁孜越發清了他的來面目,關鍵時刻指望不上這位姐夫,他現在可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有心情再管慧源的事情。

梁孜思來想去,她唯有去找省組織部長孔源。

孔源和康成不同,他沒有選擇逃避,事實上,他處在省組織部長的位置上,也沒辦法逃避。面對梁孜,孔源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不過笑容中找不到任何的成分,孔部長心明眼亮,現在這種時候,風向已經完全變了。有些便宜能佔,有些便宜就是送上門來也無福消受。梁孜嬌滴滴叫了一聲孔部長。

孔源微笑道:“梁啊,請坐!”他指了指對面的沙發,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點醒梁孜,表明態度。

梁孜是個極其聰明傷人,從孔源開口的第一句話,她就意識到自己可能來錯了。

她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下,很優雅的翹起了二郎腿,抬起的剎那,她留意到孔部長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亮了一下,然後隨著梁孜重疊的雙腿迅速又黯淡了下去。梁孜從心底暗罵了一句老淫棍,可臉部表現出的表情卻是嫵媚而溫柔的。

孔源到梁孜的騷媚勁兒,感覺到雙腿間有些發熱,不得不承認梁孜對他有種不出的誘惑力,孔源端起茶杯,喝了。水,隨之嚥下的還有他新鮮的口水,孔源拿捏出一副和藹長者的口吻:“梁,你找我有事嗎?”

梁孜道:“孔部長,您有沒有康成的訊息?”

孔源道:“康成?我很沒見他了。”他當然清楚梁孜前來的目的,康成突然蒸發,就是在他的摟意下做出的舉動。

梁孜嘆了口氣道:“孔部長,現在慧源遇到了大麻煩,康總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失蹤了,我一個弱子,都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這樣的場面。”

孔源道:“梁,別緊張,慢慢,到底發了什麼事情?”

梁孜心中把他罵了個千百遍,這老東西典型的沒臉沒皮,吃完了一抹嘴就忘,慧源發了這麼多事情,康成就是他外甥,他能裝的一無所知。梁孜心裡埋怨,可臉上卻不能表達出來,將事情簡單了一遍。

孔源其實心裡清清楚楚,就是在這兒裝糊塗,梁孜完,他嘆了口氣道:“你們慧源的管理的確有問題,怎麼可以讓保安打者呢?”

梁孜道:“孔部長,這件事我已經調查過,根不是我們的員工做得,一定是有人利用這件事陷害我們!”

孔源道:“現在這種事情有什麼用?惡劣的社會影響已經造成了,我就是不明白,慧源這麼大的酒店,為什麼要在水電上做文章?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會給國家造成損失?而且你的身份又非常特殊,知道這樣做會給曉忠同志帶來怎樣的後果嗎?”

梁孜嬌聲道:“孔部長,人家現在已經後悔了,可是不做都做了,做過的事情總得負責吧?”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