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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這次會議的主辦方,雲安省體委將這次會議的地址設在南武市體育賓館,這是一家涉外五星級賓館,位於南武市東郊閒雲山公園西側。
抵達體育賓館已經是下午四點半,正是chun寒料峭時分,南武今天yin雲密佈,風很大,齊天湖的cháo溼氣息遍佈在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huā草樹木鬱郁蒼蒼,枝葉上飽含了水汽,好像隨時都會有lu珠滴落下來。
張揚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溼冷的天氣,走下商務車,看了看停車場周圍的環境,停車場內已經停滿了汽車,多數都掛著外地的牌照,看來已經有不少其他省份的體委幹部趕到了這裡。
張揚是第一次來到這座城市,對一切都感到新奇和陌生,如果說對這座城市最深的印象就是喬振梁,過去喬振梁曾經在這座城市擔任過雲安省省委書記,想起這件事,張揚忽然又想起了一個人,洪偉基,過去江城市市委書記,後來因為生活作風出了問題從江城來到了雲安,還擔任了雲安省副省長,一晃多年,不知這位老上司現在在雲安hun得怎麼樣了。
幾個人拉著行李箱往酒店的大堂登記處走去,來到mén外,卻看到一位二十出頭長髮披肩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張揚本來以為是一姑娘,可仔細一看原來是個xiǎo夥子,個頭還ting猛,一米八以上,長得也很英俊,就是頭髮長了點兒,衣服穿得有些邋遢,牛仔衣看起來幾個月沒洗過,上面還沾著不少的油彩顏料,一看就是搞藝術的。
那xiǎo夥子衝著常海心走了過來,還沒到跟前,就咧著嘴巴笑了起來:“海心姐!”
常海心愣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從臉上的輪廓分辨出這xiǎo夥子居然是她表弟袁芬奇,舅舅一家人多數都是搞藝術的,連表弟的名字都這麼藝術化,向大畫家達芬奇致意的意思,不過他開始的名字叫袁抱山,很有氣勢很中國化的一個名字,舅舅袁芝吾一心想把他栽培成自己那樣的書畫家,從xiǎo就培養他學習中國畫,可這xiǎo子到了中學忽然mi上了油畫,該走西洋路線,可能是年輕人的叛逆心理,連名字都改成了袁芬奇。
常海心笑道:“芬奇,怎麼長這麼高,我都認不出來了!”
袁芬奇把常海心手中的提包給接了過來:“姐,你都五年沒見我了。”
常海心點了點頭道:“我在京城上了四年大學,工作後基本上沒離開平海,聽說你去國外學習油畫了,怎麼?學成歸來了?”
袁芬奇道:“我在法國呆了三年,刷了三年盤子,東西學到了一些,可惜來到國內,油畫市場的行情太差,這事不提也罷。”
常海心把張揚和李紅陽介紹給表弟認識。
張揚和袁芬奇握手的時候發現這廝手上都是油彩,心說常海心的這個表弟可夠邋遢的,出mén在外,不修邊幅就算了,可總不能連手都不洗乾淨吧?
袁芬奇頗為健談:“姐,我爸媽讓我過來接你,去我們家住吧!”
常海心笑道:“不了,我這次來主要的任務是開會,還是住在體育賓館,待會兒我就去你家探望舅舅舅媽!”
袁芬奇道:“我的車停在那邊,等你登記完了,我帶你過去。”
張揚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一輛破破爛爛的北京吉普停在huā壇旁,車上也畫得luàn七八糟。引擎蓋上居然還畫了一個奇醜無比的nv人,忍不住道:“你畫的?”
袁芬奇不無得意道:“是啊,感覺怎麼樣?”
張揚道:“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野獸派?”
第六百五十七章【野獸派】(下)
第六百五十七章【野獸派】(下)
聽到張揚這句話,李紅陽差點沒笑噴了,常海心首先忍不住格格笑了起來,她嗔道:“你呀不懂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