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他真的是一個富家子,第二種可能就是這廝在職位上牟取了不少的私利,可是想想一個黑山子鄉計生辦的主任就算是貪汙又能有多大的活動空間?秦清於是想起了他的另外一個身份招商辦副主任,假如張揚在招商引資的過程中趁機貪汙,那麼性質一定是極其嚴重的。不過秦清又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張揚不是一個在意蠅頭小利的人,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得出這個結論。

前方山路漸漸變得險峻起來,秦清暫時把這些想法拋棄到一邊,張揚指著前面方方正正的巨石向秦清道:“那塊石頭就是清檯山有名的方正石,七年前顧省長來的時候,親自命名的,教誨我們做官要像這塊石頭方方正正的,決不可世故圓滑。”

七年前秦清還在美國留學,並不知道這樣的典故,不過顧省長她是聽說過的,過去的顧允知省長,現在已經是平海省的省委書記,顧書記展示在公眾面前的官名也一直都是耿直方正,不過這位書記在位這麼多年,始終沒有解決平海省南北經濟發展不平衡的問題。

張揚本來還建議秦清在方正石前留影,卻被秦清拒絕了,秦清始終認為做官剛正要放在心裡,而不是放在嘴上,或是象徵意義的留一張照片。x小s說ち屋ち首ち發

青雲峰途中的風景已經是美不勝收,望著眼前的山山水水,秦清的心情不由放飛了起來,難怪安老會選中這塊地方投資,這裡和紅石谷完全是不同風格的兩片地方,可以用一天一地來形容,在溪水邊小憩的時候,秦清接受張揚的建議,除下鞋襪,在清澈透底的溪水之中洗濯她那雙晶瑩的玉足,張揚遠望著秦清那雙曲線完美的小腿,心中暗歎上天造物之美,秦清感受到他的目光,抬起頭看到這廝一雙眼睛正火辣辣的看著自己,這才明白他讓自己在溪水中濯足的真意,當張揚向她走來的時候,秦清居然感到一絲慌張,甚至產生了一些後悔的心理,自己孤身一人跟著他來到這空曠無人的山谷中,豈不是太冒險了一些?這廝該不會狼性發作,對自己圖謀不軌吧?

張揚把在上游灌滿的山泉。水遞給她:“上好的山泉水,清姐嚐嚐!”

秦清接過水壺,喝了一口,泉水清。冽,一股沁涼之氣直入肺腑,她閃動了一下黑長的睫毛望向遠方,心中卻為剛才對張揚的誤解而有些慚愧,她發現自己總是不由自主把張揚往壞的一面去想,雖然她在潛意識裡告訴自己張揚未必是一個壞人,可以說人家非但不是個壞人,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這麼想,多少有些忘恩負義。可是一看到張揚狡黠的笑容和目光,秦清就會感覺到這廝在動壞心眼,大概是自己的戒備心理實在太重了。

張揚在秦清對面的石頭上坐。下:“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來到這裡往往會讓你拉近現實和夢想的距離,模糊古今的概念。”

秦清微笑道:“看不出你還有些墨水!”

“瞧不起人啊,我雖然學歷低點,不過素養還真不是。一般普通幹部能夠比得上的。x小s說ち屋ち首ち發”

秦清聽到他自吹自擂,也不禁莞爾,留意到這廝的。目光仍然時不時瞄向自己的雙腳,秦清慌忙穿好了鞋襪,張揚的世故和圓滑往往會讓秦清忽略他的真實年紀,記得第一次看到張揚檔案時候的驚歎,想不到他居然才二十歲,混入體制之中還不到半年,秦清實在難以想象,一個人怎麼可能成熟的這麼快呢?需知體制是個磨練人的地方,可是想要獲得真正的修為還需時間和困難的磨礪,秦清自認為屬於悟性很高的那種,可是看到張揚才感覺到政治上也可能有天才的存在,每次看到這廝處理事情的方法顯得不合情理,可最後往往都達到了他預想的效果,秦清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廝雖然表面張揚,做事不考慮後果,實際上在心中早已將事情的利害關係全部考慮了一遍,正如他膽敢和投資方的安語晨拳腳相加,正是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