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無法分開……

事後顧佳彤問張揚為何要選擇游泳池的時候,這廝振振有詞的解釋道:“我的腿還沒有完全康復,當然要借用一點水的浮力!”由此可見他早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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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顧佳彤並沒有在別墅留宿,張揚開車把她送到了省委大院,臨下車前,顧佳彤還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發現自己臉上的紅潮仍然未褪,這個下午可被張揚折騰得不輕,到最後她方才得出了一個結論。他壓根就根本不需要藉助浮力,因為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不但恢復了,而且生龍活虎,威猛異常。顧大小姐此時還感到手足痠軟,某處火辣辣的,她咬牙切齒道:“下次你再敢這麼折騰我,我再不理你!”

張大官人笑得很天真很無邪,這是一種滿足後的得意,讓顧佳彤恨得忍不住伸手擰了他的耳朵一下。從反光鏡內看到父親的紅旗車,她推開車門跳了下去。

紅旗車來到顧佳彤身邊停下,顧允知落下車窗,微笑望著女兒道:“回來了!”

張揚也慌忙從吉普車裡下來,恭敬道:“顧書記好!”

顧允知點了點頭,並沒有其他的表示,別說是讓他去家裡坐,甚至連問候的話都沒有說一句。

張大官人望著顧允知父女走遠,心中不覺有些納悶,這顧允知翻臉也太快了吧,自己這次靜安之行,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怎麼顧允知對自己的態度好像比起過去還要冷漠不少?他不由得聯想起不久前秦清升任嵐山市副市長的事情,難道顧允知已經知道了事實真相,因為這件事而對自己生出反感?張揚並不是一個很在意別人想法的人。可顧允知不單單是平海省委書記,他還是顧佳彤的父親,從他今晚的態度來看,以後會不會影響到他和顧佳彤的感情?

帶著滿心的迷惑,張揚上了吉普車,驅車離去的時候,卻發現前方的道路中心站著一個人。

許嘉勇靜靜看著前方的吉普車,看著吉普車內的張揚,回國的時間不長,可是這半個多月他明顯瘦了下去,額頭上也生出淺淺的皺紋。這讓他顯得多了幾分滄桑,多了幾分成熟,因為他還在服喪,嘴唇上的鬍鬚已經生出很長。和夏日裡不相稱的黑色t恤黑色西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消瘦,但是他的目光卻依舊犀利。

張揚停下車,走了下去,微笑著向許嘉勇點了點頭。

許嘉勇輕聲道:“能夠活著真是幸福!”

張揚從他的話中覺察到了濃重的敵意,許常德的真正死因是突發心肌梗塞,張揚並不認為和自己有多大的關係,在他的意願中,許常德不應該是這樣的下場,這種下場的確太便宜了他。張揚現在已經有了相當的氣度,他輕聲道:“許省長的事情我聽說了,節哀順變!”

許嘉勇點了點頭,唇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其實死亡不是最可怕的結局,真正可怕的是一點點失去自己擁有的一切。”

張揚淡然道:“有些東西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有談得上什麼失去?”

許嘉勇道:“等我忙完家裡的事,有機會一起坐坐!”

張揚很含蓄的回答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直說,我會盡力!”

開車離開省委大院的路上,張揚始終忘不了許嘉勇的目光,總覺著他陰冷的眼神在身後盯著自己,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張揚準備返回秋霞湖別墅休息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他以為是顧佳彤的電話,畢竟這個號碼今天剛用,沒幾個人知道,可拿起一看卻是胡茵茹。張揚接通電話,胡茵茹嫵媚的笑聲傳來:“張處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