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擾,她並無任何不悅。

“明天午時的鬥獸場門票。”票販子將票遞到了悅欣的面前,方便她能看的清楚。

“鬥獸場?”悅欣看了一眼票後,衝著票販子微微一笑,“鬥獸場是什麼呢?”

“小姐不是本地人?”悅欣的一笑,讓票販子積極起來,以往他從不跟路人廢話,可是碰到像悅欣這樣的美女時,她自然樂得多說一些話。

悅欣點了點頭。

“簡單來說,就是奴隸與魔獸的生死戰。”票販子嘿嘿一笑,“那是一種精彩又刺激的感官享受。”

“這麼好?”

“當然了,”惟恐悅欣不相信他說的話,票販子一本正經地說道,“無論是貴族還是傭兵都是我們鮮血鬥獸場的忠實觀眾。”

“好吧,我買五張票。”對於未知的事物,悅欣好奇地想去看一看。既然有好玩的事情,當然不能忘了貝芙麗他們,悅欣拿著票回到了洛佩斯的府邸。

次日正午,鮮血鬥獸場。

“我還以為是那個票販子在誇大其詞,原來真的有這麼多人來看。”看到坐無虛席的場地,悅欣感慨道。

“我一點也不喜歡這裡。”貝芙麗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可從小,我就被迫跟著父親來看比賽,第一次看時我嘔吐不止,之後漸漸地就變得麻木了,我不理解這些人為何如此的狂熱。”

悅欣握了握貝芙麗的手。

“要開始了。”貝芙麗指了一下場中間,小聲地跟悅欣說道。

場中央站著一個年輕的魔法師,身上穿著一件無法用肉眼去分辨顏色的袍子,在諾大的場地中,他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原本還保持著鎮靜的他在看到對面推出來的籠子後,身體開始不自覺的顫抖。

隨著“咚”的一聲響後,籠子門被開啟了,年輕的魔法師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冰爪熊徑直向他衝去,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以前學過的所有魔法在這一瞬間,全都忘得乾乾淨淨。

場內的觀眾不滿地叫了起來,這種毫無懸念的戰鬥讓他們覺得很失望,場內魔法師那已失去生命的屍體被拖出了場外,噴灑在地上的鮮血證明了剛才有人曾經死在這裡。

“我們走吧,確實如你所說,這是個令人討厭的地方。”悅欣剛站起身,卻被貝芙麗一把拉了回來。

“再等一下,”貝芙麗經驗老道地解說道,“第一場就砸了,第二場就一定會是最精彩的。”

“這麼肯定?”

“嗯。為了能吸引更多的人來看,他們所有出來參賽的奴隸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如果都是像那個魔法師一樣去等死,哪裡還會有這麼多人買票來看,他們應該也沒想到第一場會出現這麼嚴重的失誤,所以一定會重新做調整,我猜下一場應該是今天的壓軸戲,一定會很精彩。”

“看你興奮的樣子,跟那些人有什麼區別。”悅欣白了她一眼,“還說什麼不喜歡這裡,我看你分明是樂在其中。”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從沒有過的激動,甚至還有一點緊張。”貝芙麗也不清楚她為什麼這麼期待看下一場的比賽。

很快,第二場就開始了。

貝芙麗的眼睛一直緊緊地盯著奴隸的出場口,直到看清楚從裡面走出的人後,她的表情由驚訝轉為不敢相信最後變成了痛苦。

一直在觀察貝芙麗的悅欣最先發現了她的反常。順著貝芙麗眼神看去,悅欣看到了一個帶著手鍊與腳鏈的男人。他大概兩米左右的身高,古銅色的面板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用體無完膚來形容他一點也不為過。

“是諾森!諾森出場了!”

“諾森!”

“殺了它!殺了它!”

場內的人在不停地歡呼雀躍,將氣氛推到了最高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