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浮躁的文字可以編撰的。或許是吧!我安慰著自己。一旁的馬文膛目結舌,他似乎有話要說。

“小來,你能原諒我嗎?或許不能吧!像我這樣的壞孩子,連自己都找不到原諒自己的勇氣了,何況是別的人呢!”

我看了看馬文,他的眼神裡透過無比純潔的真實。不知什麼緣故,我還是沒有找到原諒他的勇氣。他看了看手錶,便慌忙地拾起外套朝服務檯跑去,然後以最快的時間付賬之後便火速離開了。

“真是個怪人!”我在心裡默唸著。看著窗外的風景,很絢美,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寧靜。這樣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店就是不一樣,能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小來,差點忘了!今天找你出來,是跟你道歉的,還有替我和涼聲哥說一聲對不起,我不祈求你們的原諒的。我只是發自內心想跟你們道個歉。好了,我必須馬上離開了,再見,小來。”馬文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回來,我驚了一跳,沒等我反應過來,他說完一句話後又匆忙轉身離去。我也沒有過多的在意,或許是比較珍惜這道難得可貴的風景線吧!

有人說,不要輕易對傷害你的人心生恨意,因為總是在世界的某個角落,在實間車輪的某個轉軸上,你會因為他感動地涕泗橫流。世界本來就是個抽象化的東西,誰也說不準明天會扮演怎樣的故事。就像馬文那般,生命如此脆弱,人活在這個世上,就像一隻被丟進陷阱裡的獵物。

我不知道何時走出了咖啡館,就像我忘記我是如何進去的那般。或許是故事太過悲憫,我似乎忘記了自己的存在。

第十二章 不告而別

從咖啡館出來之後,我想起了病房裡的涼聲,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已經好久沒有去看望他了。醫生說他起碼得留院觀察一個禮拜左右,否則可能會留下後遺症啊啥的。我還記得,當護士一本正經給涼聲說這些的時候,一向禮貌待人的他卻表現得極為不屑。後來聽他說過,醫院就喜歡小題大作,藉此機會又想坑蒙病人。我冷冷地笑道,沒有說話。或許我是無言以對,對於涼聲說的我瞭解得並不多。是啊,打從認識涼聲之後,我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像初生牛犢,原來這個世界竟然這般複雜,而單純的我,竟從未體會到。

在青雲街駐足了幾分鐘,看著天空飄過的多多白雲,還有那呼嘯而過的南燕。再做下深呼吸,我舒緩了一口氣,便朝醫院方向走去。“涼聲應該好些了吧!”我心想著。

到醫院的時候,我看到病房門口蹲坐著一個約五十來歲的男人。滿頭青絲,端正闊達的鼻樑,穿著典雅,銳利的眼光使得他那古銅色的臉上透著一股殺氣。明眼人一看就不是個什麼好人,起碼不是個那麼容易相處的人。

我小心翼翼地微微挪動著自己的腳步,試圖繞開他的視野走進病房。我自信並不是個膽小如鼠的人,只是面對眼前的彪頭大漢,隻身一人的我難免會心生畏懼,這也不見得是件多麼奇怪的事。

我飛速開啟病房的門,繼而以同樣的速度將其關閉。

“哪來的猩猩啊?嚇我一跳。涼聲,來哥看你來了!”我顫巍巍地說道。此刻涼聲沒有作出任何回答,空空的病房,整整齊齊擺放好的鋪蓋。很舒適,沒有涼聲在時的零亂,但卻顯得如此空虛,如此漠然。我愣住了,久久沒反應過來,只是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