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崢病急亂投醫,跑出去第一個找的人是高鴻禮。這麼大的事高鴻禮可不敢擅專,師父不在家,他趕緊傳訊給了帶仇嬌回小瀛洲的長老宗寄春。元嬰長老可以瞬息挪移,等高鴻禮跟著方崢跑到門口,宗寄春人也到了。
方崢衝到床邊,手足無措地俯身連聲呼喚:“唉,你怎麼樣了。醒醒啊,小瀛洲的元嬰來了。”他見仇嬌沒有反應,伸手欲推,紅箋一把將他抓住,道:“別碰她!”
宗寄春皺眉站在一旁。他是元嬰不假,可並不會治這急症啊,高鴻禮急地團團轉:“這是怎麼了,仇嬌你可千萬挺住啊,我師父就快回來了。”
宗寄春亦沉聲道:“紫慧大師已在趕來小瀛洲的路上了,我這就傳訊請他快些。”
此時仇嬌的眼皮動了動,她慢慢睜開眼睛,吃力地吩咐方崢:“不用,請他們都出去吧。我一會兒就沒事了。”
這……諸人面面相覷,方崢遲疑了一下,道:“要不……”
紅箋開口:“宗長老,咱們出去等吧。”她臨去時又望了仇嬌一眼,恰逢仇嬌眼珠一輪,兩人對視,仇嬌幽深地目光中頗有些寒意。
三人出來之後,果如仇嬌所說,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方崢心有餘悸地出來,告訴大夥裡面的人沒事了。
紅箋叫住了方崢:“她以前如此犯過病嗎?”
方崢面露茫然,回想了半天方道:“我沒印象。不過她以前也會像剛才那樣好端端地突然叫我出去。”
這在方崢的記憶中全沒當回事,所以紅箋也無從得知,她很想伸手抓住方崢支稜著的那隻大耳朵,將他拉到自己眼前來,對著他耳朵怒吼一聲:“二十年了,為什麼她手心手腕上有道那麼明顯的黑痕,你也絲毫沒有注意到?”
她怒目瞪著方崢,勉強忍了忍火氣,低聲問道:“你說實話,她要‘仙曇花’到底是做什麼?”
方崢不明白她為何有此一問,看模樣還挺慎重,搔了搔腦袋,道:“不知道啊,她說要那東西,不是要煉駐顏丹?”
紅箋漸感無力,頹然嘆了口氣,不再搭理方崢,耷拉下肩膀,轉身落寞而去。
雖然這一次見面《大難經》沒有探到任何訊息,卻不能說全無收穫。
按照井小芸的說法,仇嬌無疑曾遭人採補過,而且為此幾乎送了命,她現在的病不是因為修煉那門邪功與道基產生了衝突,便是為人採補留下的後遺症,更可能兩者皆有。
那個採補她的是什麼人?事情又是什麼時候發生的?
紅箋越走腳步越慢,終於站住,抬頭看天。
能將*害得如此徹底,恐怕不是那些道修中的敗類所能做到的,很可能是真真正正的陰陽宗魔修。而這時間應當就是在她消失於人前之後,當年仇嬌說不定是被人抓住做了禁臠,所以才在道修大陸銷聲匿跡的。
她是因為遭了現世的報應,所以才性情大變洗心革面的?
看她這模樣,咬定了非要“仙曇花”不可,只能是為了治自己的病啊。
如此到勉強可以把仇嬌這人身上的種種矛盾圓成起來,但還有一點,最令紅箋掛心,也叫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仇嬌到底是怎麼知道師父不愛喝‘松枝寒’的?她為什麼會表現的對丹崖宗如此上心?
紅箋滿懷心事,回去看到師叔謝俠真,竟冒出個“問問師叔,他們師兄弟以前和仇嬌有過往來沒有”這等不知死的想法來,幸好及時醒悟。
這天傍晚,明川宗的紫慧大師到達小瀛洲。第二天紅箋便從高鴻禮嘴中知曉。
因為上次紫慧大師是由奚長老相陪,高鴻禮和跟隨紫慧的兩個年輕人接觸挺多,還幫紅箋探聽過訊息,相互之間相處的頗為融洽,這一次那兩個年輕人只來了一個,另一個說是長輩去世,回去奔喪了,換了一個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