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心中想到了那邪惡同盟竟然先後打垮了五支隊伍,不由得心有餘悸。

馬粟則更是拍著大腿,嚷道:“唐鈺,你是答應過我的,一定會讓我透過生死路這一關的!你可不能食言啊!”他說完這句話,便看到柳雲曦朝著自己怒瞪了一眼。

因為馬粟為了獲得生死路的勝利,已經不惜做了叛徒,若是生死路再失敗,則他可謂是“賠了老婆又折兵,兩頭吃大虧!”所以他的焦急程度超過了在場的所有其他人。

柳雲曦朝馬粟冷哼了一聲,隨即對唐鈺道:“雖然整體實力是敵強我弱,但我們這邊的人心很齊,而邪惡同盟的人心不穩。”

唐鈺看著柳雲曦那既漂亮,又英挺的臉龐,笑道:“我也正在想這件事!”

隨即,唐鈺看向馬粟那滿是汗水的臉,問道:“你的隊友是鄭槐吧?這個人怎麼樣?有沒有希望把他爭取過來?”

馬粟一聽,立刻搖頭道:“別想了!他跟我可不一樣,他……”馬粟說到這裡,臉上一紅,將聲音放低了些,繼續道:“鄭槐為人很是耿直。他對於是否能夠進入內宗,以及生死路的勝敗看得比較淡,他恐怕不願背叛……這個……像我一樣棄暗投明的。”

柳雲曦,周銅,和龔剛聽到馬粟的話,均感失望。

但唐鈺凝神思索了片刻之後,便微微一笑道:“我倒是覺得,這個辦法可以試一下!”

“啊?”馬粟驚訝道:“你的意思:讓鄭槐暗中幫我們,反戈一擊?”

“倒也不一定。”唐鈺皺著眉頭,緩緩道:“只要把他們弄得互相猜疑,我們就算是成功了一半。至於誰會反戈一擊,這個很難預料……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

但隨即,唐鈺腦中忽然靈光一現,想到一事,思索了片刻之後,便道:“在邪惡同盟中,最容易被猜疑的人,當然是馬粟的隊友鄭槐!”

馬粟立刻點頭道:“那是當然!”

唐鈺微微一笑,接著道:“那麼,最容易猜疑鄭槐的人,會是誰呢?依我看,誰最恨馬粟,誰就是最可能猜疑鄭槐的人!”

眾人一聽,腦中便急速思索起來。片刻之後,柳雲曦和周銅同時喊道:“我知道是誰最恨馬粟了!”而馬粟喊的則是:“我知道誰最恨我了!”

邪惡同盟的五人為了認輸花炮的事情爭執了好一會兒,均感誰也拿對方沒辦法,於是爭吵聲便漸漸停歇了下來。

秦爾揮臉色陰沉,眼光在四位同伴臉上掃來掃去,最終停在了鄭槐的面孔上。他心想:“這個鄭槐的隊友是馬粟,既然馬粟已經鐵了心背叛,那麼這個鄭槐還可靠嗎?幾個人當中,最不可靠的應該就屬他了!”

秦爾揮想到這裡,臉上就流露出一股陰寒,不自禁地將自己的厲害兵器:一柄半透明長刀喚到了手中。

眾人突見秦爾揮亮出兵刃,均感不明所以,頓時全都一驚。

隨即,秦爾揮又想道:“對付鄭槐最好的辦法是:讓他把內力全都消耗在柳陽峰身上,注入到柳陽峰的丹田內,這樣一來,鄭槐以後即便背叛了,恐怕也起不到什麼大的作用!”

秦爾揮想到這裡,便將半透明長刀收入了體內,並將柳陽峰放下了地,隨即對鄭槐道:“鄭槐,你也是巨巖門的,內力屬於“岩石系”,你給陽峰醫治吧。要快!”

鄭槐答應了一聲,便蹲下身去,將自身的內力輸入處於昏迷中的柳陽峰體內。過了片刻,鄭槐的臉上便微微滲出汗水,頭頂上冒出了絲絲縷縷的白色蒸汽,顯然是在努力運功。

秦爾揮看著鄭槐,只覺得他雖然確實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