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開始指揮系統,期望最大化發揮系統的力量。

“你截圖的時候記得把有關於這地方的資訊都留存,等離開後我要預估一下許家的財產一共有多少,如果能截到許硯的各類密碼或者公章放哪就更好了!”

[yessir!保證完成任務!一毛錢也不會放過的!]

主僕二人迅速切換至財產掠奪模式,好像剛剛擔憂變成精神病的是無關緊要的人。要是asa在這裡,高低要槽兩句配合過於默契。

時間在外界的安靜與內部的火熱中溜走。

待到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許知言忽然發現視野動了動,他示意系統安靜,傾聽著從背後門口處傳來的聲音。

“小少爺,該睡覺了。”

膽怯的女聲出現,是保姆。

經過下午相處,許知言早已得知了保姆的名字。她叫趙方琴,年齡在三十五到四十之間,保鏢們都叫她琴姐。

更重要的是,她已經照顧小知言五年了。

這條資訊能說明不少事情,但過多的悲劇可能性,讓許知言不敢隨意猜測這條資訊背後的真實含義。

驀地,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抖。

許知言有些奇怪,因為之前小知言被琴姐抱著的時候,內心並無懼意,甚至還隱隱帶著帶安心與依賴,現在沒道理害怕。

直到另外一個男聲出現的時候,許知言發現自己抖的更厲害了。

但也僅僅是發抖,並無情緒外洩。

“琴姐,你先。”

說話者聽起來很年輕,伴隨著他的話,還有輪子摩擦地面的聲音一同傳來,鐵器碰撞發出了細微聲響。

比起中午剛見面時,琴姐的狀態要好了很多。

她沒有先前面對許知言時那麼緊張,語氣穩定不少:“就不能把這東西做成口服藥劑嗎?”琴姐低聲抱怨起來。

“不行。”男人回答。

“必須要打進血管裡才能有效抑制。”

感知著越發顫抖起來的視野,許知言本人倒是波瀾不驚。

[哦草!]

系統更先拿到視野。

[宿主你才這麼小!他們竟然就要拿針扎你

!還這麼多?]

年輕醫生的手推車上,整齊擺放著三支針劑,僅從系統給出的圖片上來看,每一支計量都不低,而且針筒裡的液體看起來狀態詭異,明顯不是現世的東西,倒像是副本內的東西。

與系統義憤填膺想要衝出去毆打醫生的心情不同,許知言沒有對這行為表現出半點不妥,再開口時,語氣裡有一絲興奮。

“抑制?真是個好訊息。”

[啊?]系統還沒反應過來,它可不覺得被抑制是件好事。

“你這麼想,一個年幼的孩子獨自在充滿灰燼的房間裡醒來;多年相伴照顧的保姆在看到孩子的時候不是激動,而是恐懼;門開啟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許宅的主人就出現在這個孩子面前……”

最好的容器。

許知言放緩了語速,反問道。

“你猜,這個孩子到底要強到什麼地步,才會讓擬態者不惜給一個四歲的孩子打抑制藥劑?”

系統不敢出聲了。

它很少聽到自家宿主用帶著點瘋狂的語氣開口。

待到琴姐把小知言抱到床上,擼起孩子的袖子準備打針的時候,許知言已經平靜了不少。

“我很開心。”

“雖然還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讓我曾經的天賦被掠奪了,但這起碼證明我原本不該是如此體弱又廢物的一個人。”

從進入遊戲,主系統就拼命打壓他。

怎麼都升不滿的精神力閾值上限、永遠只能領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