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喏,就是剛走掉的那個精神病男士。

她隻身在醫院,沒換的衣物,身上也沒錢,就連昨天吃飯的錢,乃至今天打的過來的錢,都是問母親那層樓裡相熟的一個護工借的。

要不是昨天他抱著她到醫院去時,良心未泯地給她在身上披了條大衣,她指不定要凍死。

他聽著她不冷不熱的口氣,更是氣惱,眼一厲過她,進了臥室,只聽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知他在做什麼。

不一會,又見他拐著腿出來,手裡抱著一沓衣服,走到她跟前,將那一摞衣服甩到沙發上,語氣冷而硬,“先穿著。我叫李欣買幾件衣服送過來,你再換上。”

“不必麻煩了,我這裡隨意拿一兩件穿穿就行。”安然感覺自己就�